路雨薇被她看的有些心底发毛,作势扭了洗衣机,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路雨薇,你好像把这些事都摸的很通透啊。”文佩抱住手臂,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
路雨薇不做声,只是低着头将甩干的衣服往盆子里丢。
“只是,你既然把有钱人的心思摸的这么清,怎么还上杆子的去追陆学长?还是你……只不过是想和人家春风一度,仰或是只做个地下情人张开双腿赚点外快就心满意足?”
文佩这话说的有些难听,饶是路雨薇一向对文佩有些害怕,却也是控制不住的铁青了脸!
“许文佩,你别太欺人太甚,我不过是说的事实而已,你凭什么出口伤人?”
“事实?你哪只眼睛看到陆学长带了未婚妻出国?你又那只耳朵听到陆学长和简然只是玩玩而已?空口无凭就这般红口白牙的诋毁别人,还听不得别人说你几句难听话?”
文佩这席话说出来,简然却是惨白着脸牵强扯了嘴角笑了笑。
小佩也不过是在安慰自己吧,路雨薇一向为人刻薄,但今天说的话,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太对。
云泥之别,这个词用来形容她和陆绍远的关系,再恰当不过。
“小佩。”简然凄楚一笑,伸手拉了拉文佩,对她摇摇头:“不要说了,我们回去吧。”
“小然!”文佩最是恨简然的不争,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怎么还是这般的畏畏缩缩!
还有那个陆绍远,前些日子还对小然献殷勤,一转眼就悄无声息的出了国,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路雨薇眼见简然脸色惨白,神情凄楚,只觉窝在心里的火,终是发泄出来了一些。
她在陈若涵那里献过几次的殷勤,这次说出来这样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简然一场美梦到头来落得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心中就只觉畅快无比。
“到现在还存着一丝侥幸,既然你们不信,那么就去随便找人打听去,许氏财团的二小姐早已是陆太太相中的儿媳妇,这一次陆学长出国,作陪的就是许小姐,这当中的意思,难道明眼人还看不出来?”
路雨薇讥诮的说着,简然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许氏的二小姐,她还记得,那次宴会上见过。
就站在陆太太的跟前形影不离,两人如母女一般亲昵无间,却原来是这般。
她只觉双腿一阵一阵的发软,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只欲作呕,而小腹中偏生一阵一阵下坠的剧痛袭来,要她忍不住的身冒虚汗,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文佩正欲开口,却发现简然的不对劲儿,她慌忙扶住了她,“小然,你这是怎么了?”
简然腹内痛的难忍,贝齿只将下唇咬出一排的血痕,她死死的攥住文佩的手腕,方才勉力的支撑住了身子。
而下身却忽然一阵热潮汹涌外涌,简然只觉腹内如同刀绞一般,她竟是撑不住的痛呼一声,就软软的靠在了文佩的怀中……路雨薇见她这般也吓了一跳,转而却看到两条细细血线从她睡衣宽宽的下摆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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