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和简然通了话,我在想,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放不下自己的前女友……”
萧庭月攥着手中的毛巾,渐渐用力攥紧。
他知道白芷的事是星尔心底的痛和结,而这个结子,必定要由他来亲手解开。
“星尔,我们聊一聊好不好?”
“聊什么?”
“聊一聊我的过去,聊一聊白芷,聊一聊,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吻了她的鬓角:“你想先听什么?”
“我不想听你们的过去,我对她也没兴趣。”
“那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对不对?”
他的小姑娘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依旧是没有惧意也没有羞赧。
他低头吻她唇角:“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我们一起去济源寺,你手抄了佛经给我母亲,我们还去上了香,后来还在情人树那里,求了两根红绳……”
星尔想到过往,不由得有些怅惘:“我当然记得,我当时就戴了红绳,可你不肯戴。”
萧庭月把浴袍袖管卷起,蜜色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但是现在是你早就扔了,可我一直戴着。”
星尔眸中闪闪:“难道怨我?”
“是是是,是我自己作的,怎么能怨你。”
“你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因为,后来我们分开之后很久,我才想明白,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爱上你的吧……”
“那时候,你的初恋女友还没有回来呢。”
“是啊,所以你该明白了,后来,虽然我们闹了别扭,分手,离婚,但实则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因为,我的心里早已没有她了……”
“那你碰过她吗?”
萧庭月忽然有些头疼。
可星尔正目光灼灼逼人的望着他。
他早该知道,这丫头思路跳脱的很,她关注的点,从来都和常人不一样。
他碰过白芷吗?
那时候的白芷,像是玻璃一样脆弱,年少热血恋爱中的男女,又怎会没有亲近的想法?
可是他们之间只有那么一次,甚至称不上是一次,因为白芷的心脏实在太差了,他在她呼吸急促那一刻,就全然没了任何旖旎的心思。
说起来,白芷的第一次,该是给了她的前夫段家振。
“你说过不会隐瞒我任何事的。”
星尔有些生气的样子,萧庭月踌躇片刻,到底还是拿她毫无办法。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萧庭月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可是星尔已经生气了。
她伸手推开他,气鼓鼓的扭过脸去:“你还是别说了,我怕我真的会气死。”
“星尔……”
“算了算了,我不要再听你从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现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星尔胡乱摆了摆手,那一团乱麻的事情,再不想想起也不想提起了。
“谁让你要比我大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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