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不肯信奉这些的人,可这件事却又处处透着古怪,让他不得不信。
而数年后,同样的事情,好似又一次上演了。
星尔的性子他虽是不能全然了解,但却也知晓几分,她嫉恶如仇,敢爱敢恨,就算是恨一个人,恨到极致,也不会耍阴招,就如当日她亲自去见姜心语,一样。
这样性格的一个人,又怎会忽然人前失控,将怀孕的女人推下电梯?
方晋南后来曾反复看了那一段监控,因为角度不太好,所以其实当时现场的真实情况,监控并不能体现周全。
他也曾私底下询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都说星尔当时状似癫狂,疯魔了一般。
所以他才将两件事渐渐联想到一起。
寻常人未曾经历过,当然不会想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上,可因为他数年前的那一段经历,他却不得不这样怀疑。
而且,方晋南在放慢了数倍的监控中,发现了一个异样。
白芷从电梯上滚落下去,大出血小产,而当时监控模糊拍到,她身侧掉落了一枚雕刻着什么的木牌。
而他更查探到,白芷不久前刚从泰国回来。
方晋南专程问了已在南洋娶妻生子的那个兄弟,又让他拍了很多泰国的佛牌照片传过来。
如果白芷那一日掉落的木牌,就是这一种佛牌,那么他几乎可以笃定,白芷的泰国一行,绝对做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脚。
车子在白芷所住的那一套公寓楼下停住。
白芷被人‘请’下车,后腰处极硬的一样东西抵着她,她只觉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白小姐,你可千万别发出什么声音来,我的枪子儿可是不长眼的。”
身侧的男人,无指的手掌落在她的肩上,白芷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那个叫方晋南的男人也下车来,就在她的身后一步开外的距离跟着她。
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里有一位带着孩子的妈妈,方晋南吩咐他的下属掐了烟,对那年轻妈妈歉意笑了笑。
那年轻妈妈却不停偷偷看向方晋南,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和方晋南比肩而立的白芷。
白芷有苦难言,她若是叫嚷出来,完全无用,两个年轻女人和孩子,还不是任人磋磨。
有心对着电梯里的摄像头给保安室做出暗示,可后腰那里的枪管抵的更紧了几分,几乎钻入她的皮肉中去。
白芷咬死了嘴唇,到底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虽然不知道方晋南到底想做什么,可这个男人,却看起来并非是凶神恶煞那一类,如果是要她性命,又何必回来她的公寓?
白芷心中乱纷纷的盘算着,她所住的楼层终于到了。
三人出了电梯,白芷开了指纹锁,方晋南迈步进去。
小小的套二的公寓,倒是收拾的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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