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第一步计划便是从军,从军才能掌兵,掌兵才能聚将,至于兵从何来,最近活跃于襄阳一带的匪盗倒可以考虑。
不错,刘杭正是要收拢这些人!
踏着晨雾,刘杭走向了院中,左右两侧放着兵器,平常的时候也就算是个摆设,不过今天刘杭却是拿起了那一杆方天画戟练了起来。
说来,他也只会这个,这还是他大学的同学教他的,只是这好多年没练过了,还真的要好好回忆回忆。
乱世之时,没点真本事可真不行!
在婢女的服侍下吃过了早饭,刘杭便要去给刘表请安了,顺便和他谈谈自己从军的事!
想来自己也算是给他解决祸患,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又仔细的斟酌了自己的言辞,确定没什么毛病,这才向前厅走去。
谁让自己是庶子呢?只能住偏厅!也幸好不是太远。
荆州刘表是个谦谦君子,他极重礼乐,而在他的熏陶下,他的儿子们都养成了早起问安的习惯,就连刘杭这个未来客都快要适应了,这不,刚走到前厅正好碰到迎面而来的刘琦和刘琮。
“二弟,昨晚怎么见你早早的走了?”刘琦问道。
“嗯,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病刚好,昨晚身体不适就提前离场,对了,父亲昨晚没说什么吧?”
“二哥,父亲没说什么的,我就坐在父亲的身边,父亲还说让我们俩个多去看看你!”刘琮也在旁边说道。
……
其实就目前而言,他们三兄弟的年龄都还小,就算是兄弟中最大的刘琦也仅仅是十七八岁,对于权力的争夺根本就是毫无概念,所以现在倒显的其乐融融,要是再过几年,估计就要怒目而视了。
不过刘杭感觉他怎么也无法融入,或许是知道以后的事吧,想想,这的确也是一种悲哀。
暗自苦笑的摇了摇头,又聊了一会,便一起去给刘表请安。
然而,这刚走到门口呢,就听到里面刘表发火的声音,而且应该算是暴跳如雷的那种。
刘杭使劲的眨眨眼,觉得有些蒙,刘表不应该有这种行为的,反正他来的这十多天里还没见刘表发这么大的火,而历史上,刘表算是最温和的一个诸候了。
再者说,昨天刚过完寿辰,这太不应该了。
正在他疑惑间,刘琦和刘琮便已经走了进去,刘杭赶紧跟上。
屋里是散落了一地的文书,刘杭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刘表是直接把案桌上的东西全都给掀了。
“反了,反了,都反了!擅自变更法度,这还得了?我大汉就是有了这群人才成现在这样的!”刘表咆哮似的说道。
“父亲,您别动怒,您的身体要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琦着急的问道。
“父亲息怒!”
……
刘杭和刘琮也赶紧劝道!
刘表摆摆手,又平复了一会怒气,这才一拍桌案对着他们说道:“你们看,这个王艮,真是胆大包天,我们大汉的法度用了近四百年,怎么能擅自变更,你们说,他该当何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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