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南离有一句话,最毒妇人心嘛!”赫流桑笑着应了一句,然后一本正经地问,“先给我说说,你是什么中的毒?中毒以后,是什么症状?我好对症下药。”
“你还会解毒?”阿离怀疑地问了一句,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你这么感兴趣,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让你试上一试。我自从中毒,每日双目都会有一阵时间,刺痛无比,流出血水。至今已有半个多月,不出意外的话,过几日,你们就该为我举行葬礼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悲观啊?”赫流桑细细思索了一阵,嘴上重复说着,“每日刺痛无比,还会流血......每日刺痛......每日......你这不是中蛊了吧?我去翻翻书!你们在这等我,不要乱跑啊!”
赫流桑说完便起身飞快地跑掉了,对这个赫流桑,连二亦是满脸的狐疑。
赫流桑一口气跑回自己的寝房,翻箱倒柜地翻阅书籍。
“早知道,就应该跟着师父好好研习蛊术!”赫流桑找了老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本,其中记录了对眼睛下蛊的蛊术,但没有记录解蛊的方法。
于是,她想到了师父留给她的那只大蛊母。
除了这只大蛊母,师父还给她留了一个锦囊。
师父说,这只蛊母只能用一次,什么时候要用这蛊母,才能打开锦囊。
她想,也许,现在就是要用它的时候了。
她打开锦囊,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字。
“原来解蛊这么简单?”
赫流桑放下纸条,心中忽生一计,脸上的愁云立即烟消云散。
连五这几日没睡好,也一直在没日没夜地寻找解毒的方法。
她蹲在地上,翻看了一会放在最底层的书籍,站起来的时候,忽然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五儿!”
连九及时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你看看你,都急成什么样了?”连九愁眉苦脸地说,“要我说,生死自有天定!公子若是命不该绝,老天爷不会收他的!”
“这是毒不在你身上。”连五烦闷地说,“若是中毒的人是你自己,你还能这么轻松地说这些话吗?”
正说着,赫流桑忽然跑了进来。
“哎呀,我是不是进来的很不是时候啊?”看到连九与连五那样亲密无间的样子,赫流桑忽然开始憧憬未来的日子。
“有事吗流桑?这么急急忙忙的?”连五将手从连九手中抽回,走到流桑面前问道。
赫流桑抿嘴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医治离公子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
连五激动地问道。
赫流桑咬了咬下唇,笑了笑,答道:“让他娶我!娶了我,我自然有法子救他!”
“啊?”
连五只觉得赫流桑这是在瞎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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