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好像感觉到了背后孟如画的停顿,放柔了声音说道:“没什么,以前跟师傅学功夫的时候,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这些不过是小儿科,不疼,需要怎么做,你动手就是了。”
“嗯。”孟如画在阎君身后嗯了一声,抽出自己短靴中大的匕首,快速利落的在阎君的身后割着,阎君只是偶尔皱皱眉,始终都是一脸笑意。
敷好药,缠着绷带,孟如画才看清,阎君那壮硕的身上居然真的有大大小小无数的疤痕。
穿好衣服,阎君吹了一声口哨,那两匹白马跑了过来,从其中一匹马的身上拿出一个锦袋,翻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在口中,然后盘膝坐下开始运功。
孟如画自动的为他护法,同时在附近寻找食物。
现在已经接近晌午,如此算来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进食了,她受得了,病人也受不了。
于是附近的两只兔子就倒了霉,成为了他们的午餐。
孟如画抓了两只兔子扔在一边,她不敢肯定他会什么时候打坐完成,病人还是不要吃死了太久的东西才好,于是也等着,趁着空闲的时间,将阎君的衣物清洗干净,凉了起来。
阎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晚霞满天,映红了天边的白云,好似美丽的姑娘娇羞的脸庞。
看见的上的两只兔子,阎君问道:“你还没吃?”
“不饿。”孟如画平静的回答,起身准备去收拾那两只兔子。
很不巧大的是,正在此时孟如画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
“咕噜噜……咕噜噜……”
两人一愣,然后阎君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孟如画也显得有些尴尬,拿着两只兔子往河边走去。
“我来,这不是女人该干得事。”阎君夺过孟如画手中的兔子,边笑着边往河边走。
孟如画看着他的背影呆了一下,她还以为以他尊贵的身份,定不会做这种事呢。看来他还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公子’。
转身去将早已经干了的衣物折好,又将拾来的柴火点燃。
阎君偷偷的看着孟如画的动作,在这个黄昏他突然觉得,这个山洞真的好像一个家,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收拾着猎物,而她就是自己家里的女主人,做着家务,等着男人带回的食物。
虽然这样的家有些原始,有些简陋,但是刹那间,阎君觉得,就这样和她归隐山林也是一种幸福。如果他们都只是普通人,也许他们的生活会幸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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