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和那小个子男人打的难解难分,孟如画看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没死之前,她就打算一直座山观虎斗了,这就是他调戏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
孟如画走进客栈,找了一个一把椅子,搬到门口,向小二要了一壶茶。
那小二早就紧张的不得了,齐沧海是这里的一霸,店小二不敢得罪于他,然而这两位客人看来也不是善茬,他也不敢得罪。
乖乖的沏了一壶茶,放在孟如画隔壁的桌子上,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折中的方法。
孟如画也无所谓,自己拿了茶壶,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那样子就给看戏一样清闲。
人群中的众人,特别是众位女人,一个个投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恨。议论之声更是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甲女人:“天啊,这银衣公子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啊,人家在那个拼死拼活,他居然坐在那里喝茶。”
乙女人:“两个这么有爱的男人,怎么偏偏,偏偏有断袖之癖啊,这世道真是让人伤心啊!”丙女人:“小两口吵架也不带这样的啊,应该帮忙才是,这公子真不厚道,亏那银衣公子,还处处护着他,看看这么俊的功夫,刚才对他却没还过一次手,对他多好啊,这男的,太不识抬举了,要是这银衣
公子能如此对我,就是为他死我也愿意啊。”
……
众人众说纷纭,总之很少有说孟如画话好话的就是了。
阎君听着,不但应付着眼前那小个男子的攻击,还时不时的配合着路人的话,对孟如画头去哀怨的眼神,惹的孟如画直翻白眼。
这男人真是欠教训,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会沦为他人的话柄,若不是碍于身份,她真想去帮那小个的男人,把他打趴下。
于是乎她想旁边望去,眼光寻找着,那被打飞出去的齐沧海,那不争气的无赖,做无赖都做的不像样子,居然就带一个高手来,真让她失望。
这一望去,正好看见齐沧海正偷偷摸摸的打算溜走。
其实这齐沧海被阎君两下打飞了出去之后,满口牙已经没几个了,起身之后又发现,即使那小个子男人出手,似乎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胜利,所以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
如今看着阎君那轻松应付的模样,估计自己的人是没戏了,所以想偷偷溜走,却正好被孟如画抓了一个正着。
“齐公子,这是想往哪走啊?难不成齐公子认为破坏了公共设施不用掏钱吗?”孟如画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响起,吓的齐沧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