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父亲?”夙夜注意到小景嘴里的这个称呼。
“当然有了。”小景回道。
白兰虽然自己也不时会想起他,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
“我以为白姑娘……呵呵,白姑娘或许该叫白夫人?”夙夜试探的看向白兰。
白兰无所谓道:“叫什么都行。姑娘显得我年轻些,夫人则有些老气了。”
夙夜笑笑,“好,白姑娘。”
小景把铃铛还给了白兰,“这应该是子母铃。娘手中的是子铃,等到母铃来了,就会回应母铃响起来。”
“哦?你认识这东西?”白兰诧异。
“父亲留下的书里,又关于炼器的,上面有介绍道类似的法器。”
“很好,你再接再厉,把你父亲留下的藏书都看上一遍。”
“……那可有得看了。”倒也没有反对不看。
房间门打开了,白兰和小景、夙夜先后回头看过去。
却只有铃儿一个人站在门内,眼睛红溜溜的,明显刚哭过。
而慧娘则不见了。
铃儿看着白兰,张了张嘴,一时又不知道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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