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事?”林月暖打破砂锅问到底。
宝儿只好说道:“是大姑家里的事情,大姑的儿子周显宗,也就是表哥,一直赶考,可是都没考上去,现在还只是秀才。大姑心有不甘,再加上之前被莫氏洗劫一空,家中境况每日愈下。大姑想要花钱打点关系也没有银钱使。
现在大家都知道文青生意做得很大,大姑见你们都远在长安,也管不到樟县的事情,便三不五时地跑去找阿爷阿奶闹,后来村长爷爷看不过去,就威胁大姑说要把她送官,哪成想大姑现在是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一点都没被村长爷爷吓到。
我们见这也不是办法,就把阿爷阿奶接到樟县跟小叔小婶过日子。就是这样,大姑还是找了过来,不过在樟县她不敢那么放肆,就天天跑到家门口哭丧,我们的人又不好动粗,就这么一直耗着。
后来文青要出远门做生意,家中只有我跟孩子,他担心大姑会找我们麻烦,就把我们都接到府城来了。结果大姑这下就更没有顾忌了,常常就在小婶家门口破口大骂,说什么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话,实在是难听得很。
堂嫂出门做生意有时候都被堵住出不去,后来有一次小婶火了就让下人出去揍人,大姑见势不妙立马跑了,如此消停了两三天又开始了。堂哥没办法,只好跑到府城找我们想办法。这不去了两三天才刚刚回来。”
林月暖跟云辰烨面面相窥,怎么又是这奇葩?
“周家的人就管不了人,让她这么胡闹?”林月暖沉着脸问道。
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林文靑:“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对付这种不讲理的人你跟她说理做什么?该动手就动作,该下狠手就下狠手,这么优柔寡断还成什么大器?”
林文靑有些委屈地讨饶:“好四姐,真不是我优柔寡断,只是阿爷阿奶现在老了心里可能觉得对不起大姑,他们一直求我,让我把人打发了就好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如果阿爷阿奶不吭声,那不用我出手,堂哥都能把这事给解决了!”
林月暖眉角微微一挑:“成了,这件事情你们既然都觉得为难,那我就给你出一个主意,等下让辰烨让人去要几条狼狗送给小叔小婶他们,以后姚氏大姑再上门就放狗,你看她怎么天天到家门口闹?
这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若是想要斩草除根就拿周显宗去威胁大姑,她不是最在意她的宝贝儿子吗?现在就看她的宝贝儿子跟银子哪个比较重要!若还是不行,我这边还有一些主意,你看着挑一个去。”
林文靑听得咽了一口口水,我的亲姐姐哟。林月暖这治人的法子还真是层出不穷,若真的按林月暖说的,不用那么多个,随便挑一个法子出来,林翠莲都要乖乖讨饶。
宝儿听到林月暖说的这些法子心里一松,笑着说道:“四姐,你们过来多住一阵子,要不要回樟县看看?”
林月暖促狭地看着宝儿,调侃道:“既然你们都希望我回去一趟那就回去走走。”
宝儿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也不觉不好意思,只是讨巧地朝林月暖直笑。
林月暖跟云辰烨在林府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坐船随林文靑夫妻俩回了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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