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似她这般的女子永远都是自怜自怨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难已在这尘世觅到真正的知己。
又或许,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
3.
恋裳恍惚之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身着紫色的长裙,于假山旁一凉亭旁扣弦而歌:
“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对面而座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俊朗的五官,优雅的举止,折扇轻摇间,尽显万般风流。
闻琴、闻歌,不由得抚掌大叹:“好琴!好歌!恋裳表妹,你益发的不简单了!”
两人的装扮,分明是晚清时期。
那青年,分明就是另一个丁一平!
女子柔柔的笑:“表哥!过奖了!献丑而已,不值得一提!”
神色之间,一片娇羞;眉眼盈盈处,更是万般风情。
他们是表兄妹。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富家千金,打小一起张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姻缘,便自他们儿时就被双方父母给默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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