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手指紧紧捏着单子,目光缓缓落在了顾沫的肚子上。
顾沫被他这目光一盯,身体微微一颤,手无知无觉护在肚腹上。
目光警惕而又惊恐的望着容泽。
她想起了监狱里的那个孩子,她想起了苏宛的话。
果然,下一刻她就听到容泽叫住已经出了门的医生:“这个孩子,打掉,现在就准备手术。”
顾沫的瞳孔一缩,她大叫:“不,我要这个孩子。”
她已经失去了第一次当妈妈的机会,她绝对不要失去第二次。
这个孩子,是她和他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她不要打掉。
沉默了这么多天的顾沫,她终于有了生气,终于说话,她望着容泽,乞求般的叫:“不要打掉,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打掉它,我不打。”
医生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犹豫。
容泽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顾沫一见容泽靠近他,下意识的坐起身子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这段时1;148471591054062间情绪紧绷成了一根脆弱的弦,怀孕的消息压垮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跪在床上朝容泽哀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你放过它,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们一家人,可这个孩子它真的无辜,你已经报复完了,求你放过它,你让我做牛做马,你杀了我都可以,你放过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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