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好奇道,“什么疑案。”
“真假太子疑案。”贺靖逸说着将弥生的真实身份告诉给了皇太后,当场惊得她瞪大了眼睛,“什么!竟然是齐王之子!”
贺靖逸点点头,神色中更透着丝兴奋,“那齐王势力之所以发展那么迅速,这么多年又藏得那么深,让我和父皇便寻不到,原来是一直藏在了东瀛皇室。”
皇太后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师玉卿替她梳理清楚,“当年三王被父皇追杀无处可逃,坐船前往了东瀛求生,一直在寻找机会,而也就是十多年前,十几岁的东瀛太子前往庙宇祭拜,被齐王的手下杀害,并让自己的孩子易容替代了东瀛太子。”
“竟有这种事?!”皇太后惊讶道。
“正是,他这么多年一直靠着东瀛皇室的庇护,怪不得总也找不到他,因着我与父皇一直以为东瀛不会牵扯大成之事,没想到要往海外寻找。”
“东瀛三皇子此次前来,为表诚意随同独月与赫连绝一道,将齐王押送了回来,他如今身边的得力之人一一被铲除,没了臂膀,又有独月他二人在,他根本逃不出去,更重要他儿子在这里,他想要见他儿子最后一面,也必须回来。”
贺靖逸幽幽望着前方,嘴角带着隐隐的兴奋,“终于能为我父亲母亲报仇了。”
皇太后也激动道,“是!终于能抓住他,祭奠圣尊太子哥哥和阿凰姐姐。”
师玉卿拍了拍皇太后的背,握住贺靖逸的手,温柔的安抚不说一句,用眼神告诉他,自己很高兴他能得偿所愿报得大仇。
贺靖逸回望着他,他不说话自己也懂,伸手回握住他的手,心中微叹:
这一路太难,幸好有你。
威严的大殿中,一片冷肃,站在殿中的花南锦与叶琮对视了一眼,望着另一边的白独月和赫连绝,彼此许久未见,微微相视一笑,又将视线放回到了跪在殿中央的几人身上。
而这其中跪着的正是让太上皇与贺靖逸等了十几年的宿敌——齐王贺元吉。
还有他的儿子,假冒的东瀛太子弥生。
“没想到啊,我们再次见面了。”太上皇往日和善的眼神不复存在,宛若尖刀一般直射向齐王,那种深刻的恨,叫谁看了都会心惊。
贺靖逸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从始至终含着残酷的冷笑,那望着齐王的眼神,仿佛是望着一个死人。
齐王神色丝毫不见慌张,他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迟早会料到有这么一天,他冷冷一笑,“是啊,好久不见。”
太上皇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贺靖逸给了他一记冷冷的眼刀,也未开口,只是朝元烈挥了挥手。
元烈会意立即上前,在弥生还未反应之际,一把撕下了他的伪装的面皮,让他顿时痛的倒抽一口凉气,毕竟这□□跟着自己太久,他这么猛然一撕还是颇有些痛楚。
站在殿下的东瀛三皇子与跟随他而来的宰相,武士等见状大吃一惊,他更是抖着手指着弥生道,“你居然敢冒充大哥!你把大哥怎么样了!”
白独月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三皇子怪会演戏,早在东瀛他就告诉了他事情真相,此时在这里假哭也真是有意思。
弥生动了动脸上的筋肉才觉得舒坦些,冷哼一声,“别喊得这么亲热,我帮你解决了对手,你应该窃喜才对。”
三皇子收住了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冷冷朝他道,“你不了解我与大哥之间的感情,少在这挑拨。”
“我不了解?”弥生好笑,“你给我,不对,是你大哥设了那么多次埋伏,我会不了解?”
白独月与赫连绝对视一眼,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三皇子人倒是有些本事,也颇有能力,除却在朝堂上不择手段以外,对待朋友家人臣属都非常尽心尽力,是个可以相交之人,唯独十分护着颜面,时常为此作戏。
三皇子担心他将一切都说出来有损他的颜面,懒得同他再废话,抬眸朝贺靖逸拱手道,“多谢陛下,若非陛下派人相助,东瀛只怕要被此人毁于一旦,陛下救了东瀛,小王感激不尽。”
贺靖逸抬了抬手,神色淡淡,没有丝毫热情,让三皇子心中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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