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夫,你没事儿吧?”这时候蒙云终于是回过神赶过来,跳下马背便冲到陈旭面前焦急的问。
“没事……没事……”陈旭呲牙咧嘴的摆摆手。
“夫君~”这时赢诗嫚也蒙婉带着一群侍女家仆终于也跑过来扑到陈旭身边,上下左右挨着观察,担忧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泪水都急的流下来了。
“莫哭莫哭,我没事,只是从马上摔下来而已!”
陈旭此时也终于是慢慢恢复,握着赢诗嫚和蒙婉的手连声安慰。
“您还说没事,您看脸上手上都流血了!”赢诗嫚抽泣着看着陈旭脸上的一块破皮的地方,掏出手巾轻轻的擦着血珠说。
“嘶~”陈旭痛的呲牙咧嘴吸了一口凉气说,“先扶我上车,只是擦破皮而已,回去涂点儿药就行了!”
此时四周已经密密麻麻围上来好几百人,陈旭知道今天自己这个脸算是丢大了,此时他浑身衣服破了好几个大洞,蓬头垢面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快散开,扶侯爷上车!”
几个侍卫挥手把围观者驱散,马夫此时也已经把马车赶了过来,一群人七手八脚把陈旭抬上马车,然后所有侍卫都翻身上马,家仆和侍女也都赶紧带着杏儿虞姬各自上车,一群人方才浩浩荡荡而来,但还没半个小时,又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围观者目送陈旭离开之后,一个个也都摇头叹息着三五成群的离开,而且很快也把清河侯从马上摔下来受伤的事情传播出去。
几个纨绔和蒙云如丧考妣一般聚在一起,一个个都脸色苍白脸皮扭曲的像苦瓜一样。
摔伤清河侯,一旦被各自的老爹知道,估计会被打出屎来,许久之后一个纨绔才长叹一口气,“蒙校令,咱们还是回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顿揍看来是跑不掉了!”
不说蒙云和几个纨绔垂头丧气的收拾好差点儿被陈旭摔成稀巴烂的竹鸢各自回府,而清河侯跌落马背受伤的是也如同狂风一般迅速传遍咸阳城。
而几个胡乱丢了麻线的风筝也随风飘落下来挂在渭河岸边的大树和草地上,被一些孩子捡拾到之后扯着到处玩耍。
“什么?清河侯受伤了?伤势如何?”正在皇宫批阅奏章的秦始皇听完禁军的汇报,毛笔一丢站起来焦急的问。
“卫生院的徐太医已经前去诊治,听闻并无大碍!”
“呼~”秦始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安排太医令带御医前去探望,需要什么药材都从御医署支配,有什么新的变故速来通报朕!”
“喏~”禁军和宫人皆都领命而去。
……
“嘶~轻点儿轻点儿!”
清河侯府内院的内室之中,陈旭坐在椅子上,徐福正在用淡盐水和帕子仔细给陈旭清洗伤口。
除开脸上和手上之外,腿上和背上也擦破几块,伤势都不严重,但一路从城外回来近半个小时,沁出的血还是染透了大片的衣服,因此回府之后下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血肉模糊一般伤势非常严重。
“侯爷万金之躯,如何会去玩竹鸢这种粗陋的戏耍之物,下次可千万要小心了!”徐福一边干活儿一边说。
陈旭呲牙咧嘴的苦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那竹鸢飞起来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竹鸢福以前也见过,释放者都是膀大腰圆的莽夫,还有人是拴在马车上放飞,福还曾听人说有人被巨大的竹鸢扯入河中淹死的……”
徐福继续唠叨,挨着给陈旭把身上的伤口都清洗了一遍之后涂抹了一些止血药粉,也没包扎,喝茶闲聊一会儿之后带着几个卫生院的医士和护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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