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掩面而泣,哽咽说道:“我不想告诉你真相,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我怕你知道我其实不是你的妻子后崩溃,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因为我太了解你这个人了,典型的婚姻洁癖主义,我不想失去这个家,如果你知道了我的不堪过去,肯定不会再接纳我了。二是,我隐隐觉得苏含卉有问题,但你与她接触得很近,有些事情我怕被她知道……”
“归根结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严旭尧叹了口气,顿了顿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苏含卉有问题的?!”
“坡峰岭事件之后,是袁雅告诉我的!”
“什么,袁雅告诉你的?!”严旭尧闻言皱了皱眉,“对了,我正想问你,你和袁雅不是仇人吗,那次你还要借高子捷之手杀袁雅,但袁雅最后却积极营救你。以我对袁雅的了解,她是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女人,我真的想不出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器量!”
沈筠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说出一句让严旭尧倍感震惊的话:“因为,袁雅根本就不是我的仇人,相反,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所有的这一切,不过是我们演的一场戏而已!”
“什么,沈筠,你说什么,你跟袁雅之间的矛盾冲突只是一场戏?!”严旭尧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问道:“你们演得也太逼真了吧,可到底是为什么呀?!”
“如果演得不逼真一些,连你都骗不了的话,怎么能骗过张建国、何晴、苏含卉那些心机深沉的人呢?!”沈筠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这一切委屈了袁雅,她为此牺牲了很多,最后还锒铛入狱,都是我害了她。”
“这么说,你跟袁雅两人一起演了场无间道的好戏?!”严旭尧有些困惑地问道,“我还是没太明白,那天你跟高子捷打电话,要高子捷开车撞死袁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知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才被抓起来的。”
“实际上,那天的事情是我和袁雅演给苏含卉的一场戏。袁雅很早就打入了苏含卉母亲钟琳的公司工作,为我秘密刺探了很多情报。但是,因为我跟袁雅是多年的闺蜜关系,这引起了苏含卉的怀疑。你与苏含卉接触过,应该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当时,袁雅在钟琳的公司里受到了排挤,别说是获取什么情报了,就连生命都受到了威胁。为了打消苏含卉的怀疑,让她认为我跟袁雅是势不两立的仇敌,所以我们精心策划了一个局。旭尧,你或许知道,那段时间高子捷一直在跟着我和袁雅,他貌似在纠缠追求我,实际上是苏含卉派来探查虚实的。当时,我故意对高子捷说让他冲撞一辆轿车,随后袁雅给高子捷打了一个电话,又说了一些事先安排好的话,迷惑高子捷,让他以为我与袁雅真的是仇人,当然,最终是迷惑苏含卉。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袁雅会让高子捷驾车撞你,这真的不是我们事先制定的计划,我绝不会害你啊。”
严旭尧听了沈筠的话,渐渐明白了一些,他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禁攥紧了拳头,恨声说道:“沈筠,你们好一个逼真的圈套啊,险些断送我的性命。袁雅这个贱人,居然给高子捷打电话,叫他开车冲撞我的车,直接把我驾驶的保时捷卡宴撞翻了,如果不是万幸有棵枣树挡着,我很可能就会连人带车一起摔下了山谷,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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