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有些提心吊胆,也可以说是做贼心虚,虽然表面上跟这个叫杜琼的中年女子谈笑风生,但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对方暗下杀手。所以,他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杜琼的每一个动作,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心理波动。
严旭尧抓着杜琼的手腕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悻悻地将女人的手放开了,一脸歉然地说道:“别误会,琼姐,我的肩膀受过伤,所以很怕别人触碰。”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真的好狠心,一点也不知道分寸,刚才捏得人家好痛啊。”杜琼剜了严旭尧一眼,“我不管,反正你刚才冒犯我了,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补偿,你要我怎么补偿你?”严旭尧不解地问道。
“哎呦,你这是让我提条件啊,但我提的条件你能答应吗?”杜琼咯咯笑了起来,“袁雅家的别墅这么大,我一个人住在房间里有些害怕,你过去陪我睡一晚,怎么样?”
“琼姐,求你别开这种玩笑,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休息吧。”严旭尧不可思议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已经烦透了这个无聊的女人。
“你看,我说了条件你也不会答应,真没劲!”杜琼不满地说道,“我都说过了自己一个人很害怕,既然你不陪我,那我就要住在这个房间里面。”
“这怎么行,我和袁雅在房间里面,你来了真的很不方便,希望理解一下。”严旭尧十分无奈地说道,“琼姐,我和袁雅可随时会发生点什么的,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杜琼微笑着说道:“你们忙你们的,我睡我的,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女人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就容易失眠,你们要是有演出,我肯定不会错过的。”
杜琼说完就要推门进去,严旭尧见状赶紧用身体挡在门口把她拦住了。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是觉得别扭就自己睡别处不就行了,我和小雅有段时间没聚了,夜里想和她说说私房话。”杜琼见自己被拦住了有些恼怒,冲房间里喊了一声,“小雅,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袁雅现在还出于昏迷之中,自然不能够回应她,房间里一点响动都没有。
杜琼完全不顾严旭尧的阻拦,执意要往袁雅的房间里闯,这一下子把他给激怒了。
“我说过了袁雅现在需要休息,不希望被人打扰,你他妈的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毛病,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疯女人!”
严旭尧双手推了杜琼饱满的胸口一下,触手之处柔软、弹性、坚实,他的力度很大很猛,直接把对方推了一个趔趄,身子一歪倒在了楼道地板上。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杜琼坐在地上,眼中噙泪,一副委屈不解的表情,真的是我见犹怜。
严旭尧沉着脸说道:“我的话不想再说第三遍,就算你是袁雅的朋友,最好也不要惹怒我,否则对你不客气。”
“做你们这一行的,都如此冷酷无情吗,真的好讨厌,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女人。!”杜琼哼了一声,银牙紧咬着红唇说道,“你刚才对我耍流氓了,居然用手按人家那里,我一定要告诉小雅这件事。”
“你这个疯女人,到底想要怎样?”严旭尧问道。
“我晚上失眠、害怕,被你这样一吓更睡不着了,我要你陪我……陪我玩几局牌也这么困难吗?”杜琼说道,她注视着严旭尧,见男人的脸色阴沉如水,噗呲一笑:“看看你,听到说要陪我脸都变白了,你一个当过特种兵的大男人,难道就这样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还是说你这个人外强中干,在那方面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呢?”
“你只是要我陪你玩牌?”严旭尧的脸色缓和了下来,问道。
杜琼笑靥如花,放荡地说道:“哎呦,原来你是不满足只是打牌啊,你要是让我高兴了,姐姐陪你睡一晚如何?嗯,我知道你有了小雅,不缺女人,但女人和女人之间是不同的,我让你体验一次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你绝对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听你这么说,你的经验非常丰富,之前应该有过很多男人吧?”严旭尧打量着地上妩媚万千的女人说道,“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很怕你,你算是说对了,我的确很怕你这种滥交的女人,怕被你传染些不干净的病……”
“你……这个混蛋!”
杜琼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愤怒地注视着严旭尧,神情激动起来。
严旭尧冷哼了一声,充满鄙夷地望着地上的女人,转身想要离开楼道,然而却被杜琼抱住了腿。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跟袁雅和要好,她应该告诉过你,那些惹怒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严旭尧警惕地说道,他密切观察着身下女人的动作,一旦察觉不对就果断采取行动。
“你的鞋带开了,我帮你系上……真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你这样口没遮拦乱讲话会有朋友吗?我真不知道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你了,难道真的是因为那方面表现好?”杜琼笑着说道,这个女人的表情简直就像六月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前一秒还很恼怒的样子,现在居然又笑靥如花了。
严旭尧注视着杜琼弯腰给自己系鞋带,透过女人宽松的胸口望见了里面诱人的沟壑和饱满,忍不住咽了口吐沫,那里果然非常有料,称得上是人间凶器了。不过,他刚在袁雅身上发泄了一次,现在男人的浴望并不是很强烈,更多的是对杜琼的警惕,他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肯定有问题,但现在又说不好问题在哪,所以只能提防着。
杜琼正在给严旭尧系鞋带,突然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脑袋,不由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她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咬着牙说道:“你这人可真是讨厌,为什么用枪指着人家?”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知道吗?”严旭尧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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