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媚的房间,柔软弹性的席梦思床,张牙舞爪的盛怒女人,严旭尧望着一切,不禁懵了!
他最后的清晰意识停留在凌晨三四点那会儿,当时他还躺在客厅沙发上辗转反侧,可刚才一睁开眼睛却惊奇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跑进了卧室里,而且浑身酸痛不已,好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
梦中,他被苏云娜推下了万丈深渊,那种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如此真切,以致于梦醒后还心悸不已。
但是,但梦中的坠崖不会使身体在现实里疼痛,那他是从哪坠落的呢?严旭尧的目光望向了那张席梦思床和上面愤怒的女人,顿时明白了过来。
天啊!这下真的闯大祸了!
他不但进了邬琳的房间,还上了她的床,迷迷糊糊之中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相拥着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邬琳因为一天一宿没合眼,所以昨天她睡得太死了,今天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这时突然一双大手搂过来,伸进了她的睡衣,握住了她的饱满。
邬琳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根本没有想过这床上还有别人,惊恐地转过头去,赫然发现一个男人蜷缩在被子里,一脸陶醉的表情,不是那个人渣严旭尧还会有谁?!
邬琳怔怔地盯着正在沉睡中的男人,大脑有些短路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反应了过来。
“啊——严旭尧,你去死吧!”
邬琳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出于一种女人自卫的本能,照着严旭尧的身子就是一脚,将还在美梦中的男人踹飞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邬琳,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严旭尧坐在地上,一见架势不对赶忙解释起来,“昨天夜里我失眠了,很晚才睡,中途起夜可能是睡迷糊了,所以才进了你的房间……”
严旭尧的话还没有说完,邬琳就从席梦思上扑了下来,像制服歹徒那样把他牢牢摁在地上,反手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扇得严旭尧差点找不到北。
“说,你是怎么进来我房间的?!”邬琳怒不可赦地吼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严旭尧捂着脸,无辜地说道:“你的房门压根就没有锁……邬琳,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睡糊涂了,我把这里当了家,所以……”
“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娘信你就是傻子!”邬琳的牙齿咬得咯吱响,“你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的前妻为了你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却对我动起了花花肠子。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昨天晚上你一直要求住旅店,原来早就打好了肮脏下流的主意!说,你这个人渣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油不够还故意上路?!”
“冤枉啊——”严旭尧哭丧着脸说道,“我要是那么有心计的龌蹉之徒,你叫我出门就被撞死!今天纯属是个意外,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你的人格就是个屁!”邬琳一想起刚才他把手伸进了自己内衣,快被气蒙了,抡起巴掌又给了他一耳光,“你这个人渣,晚上都对我做了什么?!”
“快别闹了,你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喝醉了,我能对你做什么啊?!”严旭尧自知有些理亏,但是仍然辩解道,“我承认我是做的不对,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不过是和你分享了一下这床而已,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你混蛋!”
邬琳扬起手来又要动手打他耳光,但这下却被严旭尧给攥住了,他说道:“你要再敢打人,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严旭尧这句带着威胁恐吓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邬琳明显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人,她一下被激怒了,因为她的手腕被对方攥着无法动弹,所以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下嘴毫不留情。
严旭尧痛得哇哇大叫起来,手上的力气一松,邬琳就把他的手挣脱开了,左右开弓,照着他的脸一顿狂扇。
严旭尧只觉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边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今天这件事因为他自知理亏,所以再跟邬琳厮打时,只是躲避退让没有还手。
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凶,严旭尧一下被打火了,怒道:“你他妈的要再不停手,老子今天就把你办了!”
“你这个无耻的变态人渣混蛋!”
邬琳不止是用手扇打,还用嘴咬他,当然这些还不解气,因为严旭尧是背靠着墙壁,她伸手抓着严旭尧的头发,往墙壁上碰他的脑袋。
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严旭尧,他像是一个被花豹压在身下的鳄鱼,一个翻身就扭转了局面,将邬琳压在了下面。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严旭尧的脸被打肿了,嘴角直淌血,他啐了一口吐沫,“警察就有什么了不起吗,今天老子就体验一下,你到底哪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严旭尧,你这个混蛋,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邬琳挣扎反抗着,她虽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但是在体力方面怎么可能是严旭尧的对手,挣扎到最后,身上渐渐没了力气。
严旭尧已经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他望着身下的邬琳,目光渐渐变得炙热起来,那是男人眼中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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