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迁!你醒醒,你嗑药了吧,那边什么也没有啊。”桑子说。
“桑子,你还没看到吗?她朝我们招手呢!”我说。
“行,我们就在这等她过来。”桑子说。
“她来了,我说过吧,她肯定没事的。”我说。
“在哪了?”桑子说。
我回头看了一下,“她从我们之间穿过去了,不见了。”
“你这是幻觉,杨上迁,告诉我你有没有吃包厢里的药丸?”桑子说。
“没有啊。”我说。
“你肯定吃了,那个东西吃了会上瘾的,那是毒品,你知道吗,很多人吃了这个家破人亡。”桑子说。
“我没吃,我知道那东西不好,桑子,吸毒是违反犯罪,怎么警察也不来抓呢?”我说。
“你小声点,抓什么抓,花满楼就靠这个赚钱呢,你还不知道吧,八楼都是吃这个的,以后,记住了,千万不能吃了,如果让伍经理知道你吃这个,立马给你开除。”桑子说。
“我真的没吃。”我说。
“行了,我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吧,哎!这两天我在为小倩的事愁,刚才你说你看到了她,这我就更担心了。”桑子说。
“我确实看到了她,奇怪她从我们身边飘过去了。”我说。
“那你就是见鬼了,人怎么能飘呢?你想想啊?用你智慧的大脑。”桑子说。
“那是我的幻觉?”
“你今天去哪了,感觉你精神有些恍惚。”桑子说。
“我没事,挺好的,桑子,别担心小倩,不是报警了吗?”我说。
“我估计没有报警,刚才我去找伍经理,他对小倩的事很不耐烦,我问他报警了吗?他说这事不用我管。”桑子说。
“要是没报警,小倩那就危险了,她会不会被人绑架了?或者别人把她关起来打她呢?”我问。
“是啊,这也是我担心的,这两天我晚上睡觉不好,哎!失眠。”桑子说。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不是爱,你不懂的,我妈妈身体不好,她去我家最多,有时候还帮着做饭,听说我妈要动手术住院,她给了我一万块钱,露露也给了钱,小倩她父亲身体不好,也需要钱,她却把钱给了我,你说小倩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份情我哪里去还呢!”桑子说。
“这么说小倩还真得挺好,你劝劝她,别让她在花满楼干了。”我说。
“我当然劝过了,小倩说家里太穷了,她父亲又得了癌症,她想把父亲接过来,哎!她家那个村子被化工厂污染了,她父亲就这样得的病,小倩说再干几年多赚点钱就不干了。”桑子说。
“那她挺不容易的,等我开工资了我把钱都给小倩,让她给父亲看病。”我说。
“杨上迁,你工资开多少钱?”桑子说。
“2000块啊!不是给你说过吗?”我说。
“你都给她了,你吃什么?”我问。
“我可以问朋友借,我估计石涛可以借给我。”我说。
“他也不能总是借你钱吧,不说了,我想去报警。”桑子说。
“那好啊,我陪你去。”我说。
“不行,我们两个人都去肯定不行,这走廊里还有监控器,你在这吧,我去去就来,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说我胃疼的受不了,去医院了。”桑子说。
“好吧,那你赶紧去吧。”我说。
桑子走后,我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就去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我还在想着刚才在走廊里看到的小倩,她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有人走了进来,我从门缝看过去,是两个男人站在小便池前。
“全拼,这两个妞不错,等会你带上去练练。”穿花褂子的男子说。
“一个足够了,两个我消受不起。”穿蓝色体恤衫的男子说。
“我记得你上次弄了三个也没事啊?”花褂子男人说。
“别提了,上次几个娘们把我给强奸了,我睡了两天才休息过来,你身体好,你多带一个,我一个就够了。”穿体恤衫的男子说。
“拼哥,告诉你个事,陈小莉的父亲有可能提前退休,据说他贪污公款。”花褂子男人说。
“是吗?他父亲很廉洁的,又是纪委书记,会不会有人陷害他?”体恤衫男子说。.
“可能吧,全拼,我很怀念当初和你在一个所里的日子,可惜啊,你退出这行了。”花褂子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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