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有一件事想麻烦你。”毕海霞说。
“说吧,别说麻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爹就是我爹。”毛四说。
“少啰嗦,家里要刷墙,你也知道我们家那墙皮都受潮脱落了。”毕海霞说。
“好啊,什么时候刷,我去。”毛四说。。
“我也去刷墙吧,我白天没事。”我说。
“行,算你一个,什么时候干?明天干吗?”毛四说。
“明天开工。”毕海霞说,“我要去公司上班了。”
“那你赶紧走吧,对了,我和杨上迁打算搬家了,搬到石涛那个房子去住,给你说一声。”毛四说。
“你搬家不用跟我说,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搬哪搬哪!记住了,明天刷墙,你们去早点。”毕海霞说。
从外面看花满楼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一般的楼宇没太大区别,但里面却是富丽堂皇。
走道里的桂花香味没有刚才那么浓了,我的工作就是来回的走路,有时会朝窗口里看去,多是莺歌燕舞,淫声浪笑,也有男人在里面抱着小姐哭的,哭得像一个委屈的刚刚找到妈妈的孩子。
“桑子!杨上迁!”龙主管从后面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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