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安排房间里,苏辞忍不住拿出随身携带整容前照片看了起来。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苏辞凌乱藏好照片,打开门秦炤炎魁梧漆黑身影站在门口。
苏辞有种可怕错觉,对面的人冰冷视线似乎要将她穿透,脊背泛着凉意。
“跟我去趟基地。”
从秦炤眼眸子读出怀疑不信任,让苏辞不禁回想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只好小心翼翼跟在秦炤炎身后,此时基地收工,秦炤炎将她往人多地方带,暗中观察她神情,几乎将基地逛完,她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也没遇到认识她的人。
这女人第一次来基地,对这里每个地方都轻车熟路,以及她和那女工人谈话时神色,让他可疑,她与柏崖公司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毕竟现在秦氏集团与柏崖有重大合作项目。
两人不知不觉,走入一片洁白无暇花海。
小时候,姨母常带她来基地玩,熟悉感觉让她很怀念。
清风轻抚花洁白花瓣面颊,晚归白灵鸟婉转歌声,难以掩饰灿烂笑容,舒服自然从她脸颊绽放。
阳光下,她婀娜多姿白色身影与洁白玫瑰花融为一体,俯身与蜜蜂窃窃私语,追着蝴蝶奔跑留下咯咯咯银铃般清脆纯净笑声,像个无忧无虑快乐的孩子。
清扬明媚语气,如山间清爽的风,脸上灿烂笑容,如古城温暖的光。
他怎么想,都无法将视线里女人和心怀叵测人联系到一起。
男人深邃冰冷幽深眸子,也似被那花中影子所感染,渐渐沾染了温度。
秦炤炎低头拨弄玫瑰花察看…指腹刺痛吁,低沉嗓音“有纸吗?”
男人白皙指尖扎坏流血,苏辞抓起手指含嘴里,吮吸掉血迹,柔软舌尖扫过指尖,男人僵住身子颤抖了下,掐了止血叶草捏碎涂抹伤口。
男人眸子柔和几分,盯着认真涂药女人侧脸,似清风潜入撕裂开他紧闭心门,荒芜终于呼吸甚至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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