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班的人则用畏惧的目光望向他。
君霐的凶名在外,稍微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那一号传说中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
没有人愿意与他与他手中的嫡系王牌正面为敌。
像今天这种情况,警卫班之中,一大半人都露出很冤枉的神情,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对五年前的暴雨夜依然有印象的军人们面带土色,眼神尽量移转开来,不敢往君霐正面以对,生怕被他发觉,在几年前,他们曾经……
“虽然他们是外公的人,但我君家的尊严亦不可丢,哪个欺负过我君家的少夫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要将他们一个一个挑出来,手筋脚筋……”
君霐只说到一半,战勋已然听不下去了。
光是想到那画面,他的胸口和胃部便一齐不舒服,联想到君霐从十八岁起至今所有的‘丰功伟绩’,他的头皮便隐隐作痛起来。
直到此刻,他总算真正的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一个字都没有。
君霐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不把当年殴打过夏晴的人交出去,他便懒得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索性将警卫班全体纳入报复范围,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要是被自己的外孙毁掉了跟随他无数年的警卫班,那根本就是狠狠在他战勋的脸上抽一记响亮的耳光,单单是想到那些个老家伙耻笑他的样子,战勋的邪火便蹭蹭的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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