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话要说。”我恢复了镇定,转到擎琛面前,“不管你现在多生气,多不信我,但请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他无动于衷地蔑视着我,好像在说,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玩花样儿。
我强忍住想哭的冲动,“就算是死刑犯到了法院,也会给一个申辩的机会,不是吗?何况今晚的事情太过蹊跷。”
“有什么好蹊跷?”温曦高声插话。
我厉色地冷笑,“当然蹊跷!我明知擎琛只会出去一天,为什么要冒险找野男人来?还是在谣言满天飞的关键时刻,我脑子有毛病吗?”
夜擎琛终于转过身。
我总算能松一口气,大步走到男人面前,喝问,“你说你和我是老相好是不是?”
男人立即点头如捣蒜,“是啊,就是从那次和你搭戏之后开始的,达令,你怎么忘了?”
去你M的!我在心底咒骂,脸上却依旧平静,“我们既然好了那么多年,你能说说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胎记吗?”
“胎记啊?”男人仰头双眼急急地在我只穿着睡裙的身躯上搜寻,最后像下定决心般说,“你通身皮肤又滑又白,哪有什么胎记啊。”
我听到背后传来愤怒的冷哼和幸灾乐祸地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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