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眼尾处是深深的鱼尾纹,每道纹都述说着曾经的沧桑。
“皇祖母,立妃之事说到底是苍儿的私事,苍儿虽是天子,可也是个男人,男人娶妻与他人有何干系?”靳苍面色沉静,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苍儿,你好糊涂啊!这天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何苦一意孤行要立你父皇的女人为妃,难道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太皇太后神色凝重的望着他,手中的龙头拐杖不停的敲打着地面。
“天下人谁敢耻笑?”靳苍目光冷冷,直视着太皇太后的眼睛,态度坚决。
“苍儿,难道你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莫让天下人以为你这个皇帝只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君。”太皇太后一脸失望,怒气沉沉。
“苍儿只需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丰衣足食,国富民安,天下人自然会称颂,又怎会耻笑他们的国君?”
靳苍的一双眸子若暗夜里最闪亮的星辰,美好却又遥不可及。
“苍儿,立妃之事关乎江山社稷,来不得半点马虎,你从出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许多事情身不由己,你怎能任性胡为?”太皇太后严厉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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