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傻傻地朝独孤城步近,死死地盯着他。
一定是她的幻听,她是皇后,要侍寝,当然是侍皇帝的寝,可独孤蕴没醒,她侍谁的寝?
“是啊,侍寝。”独孤城好整以暇地道。
他只觉身子突然变得轻盈,伤口不再疼痛,好像烧也退了。
原本只是一句威胁的话,可现在……
他慵懒的视线看向叶盛夏,的胸——
“你这个色胚,再这样看本宫,本宫将你的招子挖了!”叶盛夏后知后觉地发现独孤城一直盯着她的胸看,眼神要多色就有多色。
“儿臣只是想起母后还是处子,父皇这一时半刻也不可能醒,满足母后的生理需要,儿臣不介意帮父皇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独孤城的眼眸流光溢彩,唇畔勾出邪佞的笑容,缓缓朝叶盛夏靠近。
叶盛夏一个耳刮子便甩向他,他还不至于到色迷心窍的地步,堪堪握住她的粉拳,抓着她粉嫩的小手放进嘴里轻轻一咬,惊得叶盛夏差点弹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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