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抓着叶纤纤的衣角探出头来。
“也就是说我们无法具体定位到穿越的历史时间,我们穿越回过去,只能是随机了。”叶落秋道。
“那也怪你,为什么刚才你又拿出来跟我炫耀?我又不知道,要不是你,这玩意儿怎么会坏掉。”父母去世后,小时候生活在孤儿院我早就学会了如果别人对你发火生气,你就转移对方的怒气。
果然那些人看着叶落秋,但他们并不敢对叶落秋怎么样。况且我说的也并没有错,这老家伙不拿出来我怎么会摔它。
叶落秋在拼命挽回一点面子:“穿越时间虽然无法具体定位。但时光机能量有限,不会超过三千年历史时期的。我只是想跟这小子解释清楚什么是第二世界,谁知道他死性不改还要摔,还要踩。”
我失算了,叶落秋这个老狐狸。他加倍懂得让众怒转移,现在这帮家伙又开始把愤怒对准了我。
这个时候认错或者狡辩都没有什么用,该做的就是赶紧转移话题。
于是我又大声道:“这个第二世界到底是个什么鬼?”
叶落秋也深谙转移话题平息众怒的道理,毕竟时光机摔坏他也有责任。所以他赶紧接口说道:“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原本是在一起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第一世界第二世界。魔法时光机一旦实验成功并且开启,第二世界就会从第一世界分离出来。我们穿越的就是第二世界,第一世界时光机理论是根本不成立的。”
鬼知道这家伙解释的是什么玩意儿,我依旧似懂非懂。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该做的是转移众人的愤怒。
于是我又看了眼只有十四五岁的豆大锤,我说道:“锤子,你也是科学家?”
还没等锤子回答,叶落秋就道:“他不是,他只是我们实验室一个打杂的保洁员。是你实验失败他跟着遭受了池鱼之殃。”
锤子忙不迭的点头:“嗯呐,嗯呐。我正打扫着卫生呢,跟着就爆炸了。”
我……难道我真的造了如此大孽?
“别说了,时间快到了,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们就会消失。我们赶紧穿越吧。”叶纤纤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众人也看了看表,于是叶落秋慌忙捏住那个铁花生米开始鼓捣。鼓捣了一阵然后把花生米放到了地上。
一道蓝光闪过,花生米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扫描了一下屋内众人,接着我就睁不开眼了。
黄河沿岸某个平原小镇,我真不想说我现在是一副什么德行。
我头顶着锅盖,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要命的是我还赤着脚。
我头顶锅盖赤脚踩在满是碎石荒草的土地上,浑然不觉脚底被碎石隔的生疼。因为我身后箭如飞蝗,此刻的我在逃命。
王扒蛋们躲在一个原子弹都打不着的坑里看着我狼狈逃窜的德行偷着乐。
“王扒蛋!”我一脚跳进他们躲藏的那个深坑,脚下故意扬起一阵尘土,那是我作为被嘲笑对象做出的微不足道的报复。
伴随着他们一阵拍打尘土捂鼻子和咳嗽的声音,我暂时安全了。
跳进坑里以后我立刻就发现自己不那么安全了,这几个货已经扑了上来。
“淡定啦,你这小子故意的,踢我一脸沙子。”那是阿毛的声音。
“我脖子里都是土噻。”一向喜欢煽风点火的武大郎在一旁附和。这家伙离我五米开外,刚才我扬起的那一阵尘土压根没碰着他。
倒是灾情惨重的冷面兽一言不发的拍打着头上脸上像是被撒了一袋面粉的尘土。
“就是嘛,就是嘛。我跟你说我耳朵里也有。”
那是和武大郎‘夫唱妇随’的西门庆的声音。
“瘪犊子,塞我一嘴土,看我整死他。”说这话的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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