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珩扬手凝聚法术,瞬时打入半空,却不知,赫连笙哪里来的功力,愣是将屏障做的毫无弊口。
“『寒霜降』!”恍然听得雪矇落声,那神色甚是惊讶。
他们也都没有发觉,师父体内是何时入了冰针!但这冰针,无疑是赫连笙插进去的。
再次运作法术,打入半空。蔚衍亦在此刻同他合力抓住叛师之徒。
“赫连师兄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挣扎,可惜自己没有法术,全身上下只有硬拼的力道。
“我当然知道!”他的神色越发让人觉得恐惧,“我要带你走!你本就该是我的!”
“你疯了!”
“我不是疯了,我只是学会了反击!我要让那些曾经对不起我的人,一个一个尝受苦果!”
“对不起你的人?也包括皇甫寞吗?”她知,他在恨什么,但是~总有一个人是他所亏欠的!
赫连笙闻言,低了低头,就看着皇甫寞正趴在地上,抬眸仰望着他。
“寞儿~”
“你可有想过,你的妻子,你的孩儿!”没有法术,她只能凭借自己这张嘴。
“……”
“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怎能这般自私!”她认识的赫连师兄,本不该是这样的,“是谁勾起了你的邪念?”
就在他陷入阵阵恐惧的沉思中时,君玉湛已从地面,背手飞升,转瞬消散了赫连笙所设下的屏障。
一只手断了他的揪扯之力,一只手已环上夙绾心的腰身。
本欲慢慢降下,却恍然被她的侧颜吸引,仅是一瞬的触动心口,就让他落下了情不自禁,摆袖间,消失在了半空。
詹高黎瞬时疑惑的瞧望,“湛王这是把王妃带去了哪里?”
君玉珩仅是对着他俩消失的地方看了两眼,而后就又同蔚衍师兄寻问起了坠地的赫连笙。
他知,夙绾心跟着自己的二哥,定然是平安无事的!或许只因,她的心结未打开,二哥想要让他们暂分开一段时日。
眼下,不论是什么原因,他最该做的就是问清赫连笙杀害师父的原因。
“究竟为何,你要将『寒霜降』刺入师父体内!师父平日对你多好!你为何……”
“我不想的!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倒在地上,发丝凌乱,抬手捂住胸口,瞬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寞儿!”
皇甫寞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步行到了他的面前,眼眸中,全全映了对他的担心。
“笙哥!你没事吧!”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我不该还念着过去!”
她冲着他含泪浅笑,一面落声,一年摇头,“我不怪你!也从没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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