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仓库出来,我们把苏先生所有的画作又依次调整了位置,直至苏先生视察完毕点点头我们的工作才终于结束了!
晚饭时我们三个人与苏先生同坐在一张桌子上。谈话之间就聊到了仓库里面的那副“玫瑰花的葬礼”。
我问苏先生那副画真的受到恶魔的诅咒了吗?苏先生便是笑了笑,他回答:是的,那是一副被恶魔诅咒的作品,很多人都怕给自己带来不幸从来都敬而远之。
我问:那您为什么又收藏这幅画?难道您不怕……
苏先生大笑:这幅画自从我看到的第一眼时就被它深深地给吸引了,它好像有一股魔力,可以给人短暂性的催眠!不过那副画的诅咒我的确也亲眼看到了!
胖子说:你是指应验了诅咒的两年前的那件事情吗?
苏先生说:你们怎么都知道?是夏尔告诉你们的吧!没错,就是两年前的那件事情,我记得那天晚上因为刚刚完成一副作品而很高兴,就宴请几个朋友过来喝酒,当时喝到兴头上却有人提议要让我拿出那副被诅咒的玫瑰花给大家看看,于是我就带着他们去了去看了那副“玫瑰花的葬礼”!结果第二天早上我的一个朋友就被发现死在了仓库里面,就在那副花前面的地板上死亡的很诡异,门反锁,他却被杀了,死亡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束玫瑰花……
我说:原来这是真的?
苏先生说:所以此后我就把那个仓库锁上了,只有偶尔打扫的时候才会叫人进去,所以此后我怕看到玫瑰花的人再次受到恶魔的诅咒就用布把它遮起来了,还把那里上了锁,只有偶尔打扫才会叫人进去,不过两年了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我就暂时把它当了仓库把一些东西放在里面。
夏尔有些惊愕:苏先生你是说看到那副玫瑰花的人就有可能被诅咒吗?
苏先生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问:那被杀的那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也是收藏家吗?
苏先生品了一口红酒,脸上也有些淡淡的忧伤他接着说的:他叫陈晓峰,曾经是我的最得力助手之一,好了咱们不提他了,明天还有朋友要来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夏尔照顾好你的朋友们……
苏先生离开之后我们的话题也就到此结束了!关于被诅咒的玫瑰花这件事情我深信不疑,感觉那副画说不定上面真的付着什么灵魂,有说不定那个诅咒已经蔓延到了整栋房子里面,因此晚饭后我跟胖子商量着去别墅周围转一转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胖子也性质博博的滴了两滴牛眼泪在眼睛里面。
我问夏尔,至那个叫陈晓峰被诅咒杀害以后这栋别墅还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夏尔告诉我,她做苏先生的助手有一年多了也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而经常住在别墅里面,特别怪异的事情好像到没发生过,不过别墅里会经常停电,特别是晚上的时候经常会停电,苏先生又不喜欢发电机的声音,所以在别墅里预备了很多蜡烛。
就仅此而已,再问夏尔她也说不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来了。我跟胖子围着别墅转了两圈也没什么发现就坐在别墅的玄关抽烟,我问胖子对被诅咒的玫瑰花杀人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个劲儿的抽烟,片刻才回答我。他说:我感觉苏先生人还不错但是刚刚晚饭时他所说的话好像还有所保留,他就说两年前死掉的那个人是他的助手,可是你仔细想一想自己家里死了人,那副画的诅咒应验了!他还是坚持把那副画收藏在家里,就不怕自己也被诅咒吗?
我说:这的确有些让人费解,明知道这幅画已经被受到了诅咒而且还被应验了,按理说苏先生应该把画马上出手才对呀!
突然夏尔走了过来她说:你们还不知道吧!“玫瑰花的葬礼”虽然传言受到了恶魔的诅咒但是它也因此而名声大噪,久而久之也算是一副名画了,这可能就是苏先生不肯出手的原因吧!也因为这幅画的原因很多有声望的人都莫名而来,苏先生因此也交了很多朋友,慢慢地苏先生也开始有了名气,收藏苏先生画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跟胖子面面相觑,原来如此怪不得苏先生不可出手那副画,还把它锁在仓库,没想到这也是苏先生底牌。
胖子忽然开口说:所以自从两年前诅咒被应验了!尽管有人成为了诅咒的牺牲品可是那副画因此变得更出名了是吗?
夏尔说:没错!是这样的!但是也是因为如此很多人也不在敢妄想来收藏这幅画了!但是想看画的人还是很多。
我说:他们都是怕被诅咒吧!而且又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夏尔说:我想明天来的客人也都想来看看那副“玫瑰花的葬礼”吧!
第二天下午别墅里来了五位客人,其中只有一名女性其他的都是男性,平均年龄应该都在四十岁往上。
那名女性是苏先生的朋友一位作家,其他四名男子有两名苏先生的私人收藏家,一名商人,一名苏先生的仰慕着。看穿着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生活在社会上层的人。
根据他们的谈话我了解到,他们每个人再来之前出了和苏先生联系过之外,还都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信件是用复印机直接打印出来的那上面写着“被诅咒的花儿,开的美艳,猜猜谁是下一个被诅咒的人!”
尽管苏先生说这不是自己发出的信件,但是大家却坚持当做这是苏先生的恶作剧,后来也并没有太多提及。
那个女作家名字叫张焉,还送了苏先生一张现在很少见的黑胶唱片,那两个私人收藏家一个叫宋以山一个叫王庆文,看的出来他们有这雄厚家族背景而且两人还是好朋友,那个商人叫马邵青,苏先生的仰慕者叫赵连杰,个子不高有些胖挺着一个啤酒肚,他还送了我们几个一盒进口的黑巧克力。
他们来的时候都带了自己高尔夫球杆,好像早就和苏先生约好了去打高尔夫,其中那个胖胖的赵先生看来喜欢钓鱼车上还带了钓鱼用的渔具。
当天晚上苏先生款待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两瓶自己珍藏的好酒,我跟胖子也有幸换上夏尔给我们租来的礼服,在这美好的夜晚分羹一杯。
女作家来了性质还特意用摆在客厅的钢琴弹揍了一曲,曲子应该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旋律很轻快很优美,加上手中的红酒真忍不住让人陶醉的想要手舞足蹈。
曲终大家都有些醉意了,就不在闲聊纷纷回房了!苏先生自己住在三楼,女作家张女士和夏尔在住二楼东厢房,两个私人收藏家宋先生和王先生住在二楼西厢房,我跟胖子住在一楼西厢房,商人马先生和胖胖赵先生住在一楼东厢房。
胖子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感叹:咱俩天天过这样的日子该多好!穿西装喝红酒住豪宅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说:胖子你就别做梦了!你穿上西装也像流氓,绅士都在外面呢!人家家族企业。
胖子笑了笑:那咱也是穿西装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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