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帝无名加重了掐住上官明镜下巴的力道,极为危险的低语道:
“还没有资格够与她相提并论!”
“哈哈哈――”上官明镜忍不住笑了,“好像镜儿也确实不配与姐姐相提并论,但那又如何?毕竟现在能与陛下夜夜笙歌的人,是镜儿,而非姐姐。”
“可是,你好像并不是太满足啊。”帝无名的手一直在上官明镜的双眼处久久流恋着。
“那陛下是觉得镜儿贪心了哦?”上官明镜说完便躲开了帝无名的手,随即翻身将帝无名压在了身下,她故意用自己柔软无骨的小手在帝无名的胸膛之上游走,眉目妖冶的如同妖精一般。
让她并没有失望的是,帝无名的身体果然很快便有了反应。
“陛下,你好像有感觉了哦。”
“那又如何?左右镜儿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吧?又何必这般多此一举呢?”帝无名任由上官明镜在自己身上挑拨,全无继续之意。
上官明镜也不失望,毕竟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还是挺佩服这个男人的。有勇有谋,喜欢美色却不沉迷于美色,是个可塑之才。
不过,这样的男人却是喜欢不得的,太危险了,把爱交给这样一个人,无异于自己把自己关进了笼子,还自断爪牙。
她上官明镜虽然也偶尔天真,但却不傻。何况,爱这种珍贵的东西,一旦给出去之后,又岂是轻易能够收得回来的?
“其实就算陛下把镜儿当做姐姐的替代品,镜儿也并不生气。”
“哦?那镜儿此举又是何故呢?”
“镜儿不过是不喜欢被人当猴耍。陛下既然喜欢姐姐,那一定视南宫栖木为仇人吧?”
“朕确实不太喜欢南宫栖木,但好像也没有到达仇人的地步。”
“那看来陛下对姐姐的喜欢也不过如此嘛。”
“那镜儿觉得何谓为喜欢呢?”帝无名问的很是漫不经心,这时他才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当时在南域国她还渺小的不起眼,不过是短短数月时间,她便蜕变了这么多,看来仇恨这种东西,确实是能够快速使人成长的催化剂。
只是镜儿啊,你又能带给朕多少不一样的惊喜呢?
朕还真的是有些拭目以待。
“喜欢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日思夜想都是想着该怎么占有吧?”就像她对那个人,哪怕明明知道得不到,却还是忍不住要去想,要去期待,直到把自己的心弄的千疮百孔。
人啊,是不是最遥远的,最难以得到的,才永远都是最好的?
“镜儿喜欢那南宫栖木?”帝无名不答反问道。
上官明镜眉目一凝,随即懒懒的从帝无名身上坐了起来,莞尔一笑道:
“陛下果然慧眼如炬,但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现在――”
上官明镜想到那日沈碧水那温柔的目光,眼中立即仇恨化为了戾气,银牙咬碎道:
“现在,爱早已消失殆尽,留下的,就只有是恨!”
没错,她恨南宫栖木,恨他的执着,恨他的绝情。
如果,如果他对她也曾有过半分的怜惜,她上官明镜都不该是如此境地。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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