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
惊寒在南宫栖木的房门口来回踱步走着,额,他到底要不要不去敲门呢?敲吧,怕打扰了王爷的好事;不敲吧,已经日上晌午了,他担心王爷已经饿了。
惊寒还在犹豫中,屋里的两个人这才悠悠转醒。
“你醒了?”看到怀里的女子睁着睡眼朦胧,南宫栖木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眉眼中尽是温柔。
“你身上的毒,可都解了?”感觉身体像被车子撵压了一般,全身都不舒服,干脆就直接赖在南宫栖木的怀里,她是有多久多久,没有睡过这么久了?
“身体上的毒解了,心上的毒却越来越深了。”揉紧了怀中的人,虽然已经日上三岗了,可是却突然舍不得起来,舍不得放下她,真想就一直这样抱着她,能一直这样他就很满足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是个矜持有度的人,直到遇见她,他才突然看清楚另一面的自己。
心上的毒?听到这里上官青芜一下子神经又紧绷起来,他哪里又中毒了?想到这里,手指不由得就攀上他的脉搏,却被南宫栖木一下子握在了掌内,十指相扣。
“傻瓜,我这儿中毒了啊,中了一种名曰“上官青芜”的毒,除你再无人可解。”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南宫栖木有些宠溺的说道。
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脉搏,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此时早已被柔情盛满,上官青芜突然觉得耳根开始发烫。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说情话呢?
“饿了吧,咱们起来用膳吧,我猜惊寒应该急坏了。”其实他早就醒了,但看到上官青芜依旧在熟睡的样子,便不忍心打扰她。他一直有早起的习惯,醒了也就睡不着了,他就那样细细的看着她,直到把她的样子全部都刻在了脑海里。
“昨日,你为何一个人去见南宫冥烨,你该知道那是场鸿门宴。”想到这里上官青芜就莫名有些生气。尤其是看到他被一群女人围着的时候,她恨不得把她们全都杀了。
“是啊,我知道,可是,我舍不得拿你去赌,一丝一毫都不敢。”他当然知道南宫冥烨不会轻易放过他,很可能就是一个局,可是他说如果不单独去的话就要对青芜下手,虽然他相信青芜的能力,可是他依旧舍不得,他不想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栖木,你相信我吗?”上官青芜看着南宫栖木,格外认真的问道。
“信。”
“那以后千万不可再因为我做任何傻事,你应该相信我,不是什么人,都能伤的了我。”她不希望有一天如果有人拿她来威胁他,他会不顾性命来救自己,那样太傻了。
“好。”他的青芜当真和别人不一样……
“还疼吗?”想到自己昨夜无度的索求,应该是把她累坏了吧,想到这里南宫栖木不由得有些愧疚。
“还好。”想到昨夜的疯狂,上官青芜突觉得耳根发烫。“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知道她是害羞了,南宫栖木很是听话的乖乖转过身去开始穿衣服,在穿亵裤的时候突然手指顿了一下,但为了不让青芜看出异样,很快便开始穿外面的衣服。
上官青芜很快便收拾好了行当,直到南宫栖木穿戴完毕之后,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便一个公主抱将他抱到了轮椅上。
南宫栖木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不良于行了,还有,他的青芜,能不能不要这么彪悍?要是让别人看到,估计够他们笑话他好久的了,尤其是让他的那帮损友看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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