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顾沉重新坐了起来,再一次把人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手的大拇指分别放在她的两侧太阳穴上轻轻的按压。
“难受一开始就可以说,为什么要撑着不说?”顾沉没忍住开口问了句,语气有两分数落的意思。
“不能说。”简桑榆声音闷闷的,“你不让我出去玩,是我非要出去玩的,我要是喊难受,你会不高兴。”
“别的时候,我可没有觉得会有怕我不高兴的时候。”顾沉嗤了声,别的时候,她倒是不余遗力的气他气的特别高兴。
简桑榆扁扁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上写满了想反驳顾沉的意思。
“说话。”顾沉大概最不喜欢的就是简桑榆这副模样,明明有话想说,但是偏偏一个字都不说。
顾沉可以读懂很多人的心,可唯独读不懂简桑榆的心。
他的所学所知,用在简桑榆身上,似乎一点都没用。
又凶人!
简桑榆抬眸瞪了眼顾沉,没好气的道,“你不高兴你就要数落我教训我,你一不高兴的样子,就也别吓人。”
“我数落你,教训你,都不对?”顾沉挑着眉反问。
“对!对!对!很对!顾爸爸,你教训的对!”简桑榆气的直咬牙,要不是因为顾沉按摩按的特舒服,她这会儿特别想把顾沉一脚踢下床去。
实在是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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