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砚瞪了南宫逗逗一眼,话也不说的往祠堂走。
南宫逗逗锲而不舍的跟过去,看到南宫砚进了祠堂,他不甘心的跟进去跪在南宫砚旁边,嘴里碎碎念着:“你好歹给我一个准话啊,可可到底怎么样啊?”
“你怎么知道陈艺可受伤了?”南宫砚不答反问。
“何宇谦说的啊。”南宫逗逗有些得意的说:“我们加了微信,不过他没说具体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啊?”
“死不了。”南宫砚闭上眼睛开始诵经。
南宫逗逗看到他这个样子只好退出祠堂,想了想,趁着大家准备吃午饭没人注意到他,摸到房间里拿了一些简单的东西,开车往机场跑。
这边玉清观里,有道子道长已经给陈艺可用了药,也针灸过了,他叹了口气说:“可可这个情况啊,当年我也听二大爷说过,这个保命是可以保命啊,就是对自己的损伤也大,等于是要脱一层皮的,让邱少想办法给可可开一张病情证明吧,且养着呢。”
秦钺听得握紧了拳头。
何宇谦已经往外跑了:“我这就去给可可请假。”
牟晨星却一副很冷静的样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秦钺,你也辛苦了,早点去休息吧。”
秦钺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在这也没什么用,于是转身出去,刚走到院子里,又有些不死心,干脆去了隔壁二大爷的卧房兼书房。
有道子道长跟进来:“小秦啊,让我给你看看啊。”
“我就是一些皮外伤,回来的路上何宇谦已经给我消毒敷药了。”秦钺看着满架子的书,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道长,你看过这些书吗?”
“我没看过,这人啊,脑子的容量是有限的,我这辈子把自己的这个医术研究明白就不错了。”有道子道长眼神有些闪烁:“学道术也讲究一个童子功,你这个年纪再学那就有些困难了。”
“老牟不也是十几岁才开始学的吗?”秦钺如果不是听牟晨星提过有道子道长是二大爷的人,正等着二大爷回来夺舍他,估计也觉得这些话不过是老人家的随口唠叨而已。
“他那个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啥也不能做,只能学这个了,凡事一旦专注了,那必然也有些个成就的。”有道子道长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他说:“你要看就随便翻翻吧,有些个是古书,你还是省着点,别翻坏了就行。”
他碎碎念着往外走:“我看你们最近都睡上山吧,路家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没事弄个祖爷爷出来溜达啥啊。”
牟晨星走过来,看似随意的从书架里抽了一本书:“你看这本吧。”
“这本是什么?”秦钺接过来,看到却是一本关于茶道的书,他就明白牟晨星有话和自己说了,他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地方不方便交谈,可牟晨星又看不见,自己用眼神问他要不要去后山也没用啊。
就在秦钺纠结的时候,牟晨星说:“你现在恶补是真来不及了,我劝你直接看二大爷的游记,如果忽略他自我吹捧的部分,那还是可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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