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异类!
一旦张阳决定这样做,定然会成为天下士子攻讦的异类。
“不曾欺瞒张公。”
张阳如实的回答,眼睛中都是满满的诚意。
“你不怕?”
“怕!”
谁都怕,张阳的回答让张机有点不理解,既然怕为何还要继续做,旋即只听张阳眼睛发亮铿锵有力的说道:“怕也要有人来做,天下的士子攻讦有如何,是非曲直今后就全部交付于后人判断,现在张某只看向眼前!”
眼前的利益!
生前的利益先得到手再说,至于身后的那些名,在张阳的眼中与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好一个是非曲直,全部交付给后人判断,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打下这般大的基业,难得难得...”
得知张阳的目的,张机心中的不安瞬间放了下来,随之升腾起来的还是十几年被岁月消磨掉的锐气。
“你尚且不惧,老夫若是在畏惧不前,岂不是惹人笑话,这一次老夫就陪你疯狂一回。”
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张机莫名的对于他同姓的张阳心里藏着好感。
张阳非常对他的眼,这么有趣的年轻人已经不多见。
“你的人可借老夫一用。”
忽然想到一事,张机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张公,晚辈已经说过,上党内,见张公如晚辈,这里的人无论谁,张公大可使唤。”
张阳一听心中一乐,见张机已经答应下来,至于张机有什么要求,他都应允。
“老夫需要一个可信之人。”
张机目光灼灼的望着张阳,他还是需要张阳从中周旋一下,为他物色一个送信的人。
“府上的老管事有一子嗣名唤张福,他做事张公可放心。”
“善。”
张机一听发出爽朗的笑声,随之起身欲要离去时,忽然想到了一事:“少将军,不知老夫现在可否离开了?”
“张公欲要前往那里?”
张阳稍微一楞,若是张机直接逃离上党的话,他可不愿意,宁愿得罪张机也要把张机留下来。
“困守与戏府十数日,老夫准备出去散散心。”
“史涣何在!”
“末将在!”
没过多久,史涣硬朗的回应声传了过来。
“你就护全张公周全,张公若是少了一根寒毛,你自己去领罚!”
“诺!”
张机闻言一怔色,没过多久后欣慰的笑了。
千金易得,知己难觅
不仅为士人同样也是医者的他,更关系后者的今后的发展如何,现在有一人愿意扛起在杆大旗,张机深感欣慰。
无论张阳是抱着什么目的,出发点是什么,但其结果终究是好的。
布道天下!
张机相信他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一日。
不过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的走出戏府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整日守在戏府内,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掉。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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