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涵瑶有了百货楼的建造经验,这回气也大了许多。都是四层搞的楼房,建设百货楼的工匠全部被调了过来。现在商会已能大规模烧制红砖,而水泥自然也不是问题。
就跟百货楼的建造一样,除了有代替竹子的钢筋外,还用上了钢筋。毕竟安全问题最大,哪怕代价高一点,杨涵瑶觉得还是得用上钢筋,不能完全由竹子代替。
杨涵瑶这番不留情面的做派算是彻底和那些人撕破脸了,双方的斗争现在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余鑫又在此时发文声援杨涵瑶,说这些某某们居心叵测,散播谣言的目的只是为达到自己的私欲。
余鑫的文虽然不像杨涵瑶那样直白,相对斯文一些,可字里行间所透出的东西却比杨涵瑶写的那篇要辛辣的多!
果然姜是老的辣啊!特别还是一块饱读诗书的老生姜……
杨大姑娘心里感叹无限,果然是文人一支笔,杀人不见血啊!杨涵瑶看着桌对面一脸风淡云清的余老先生,忽觉自己的节操又回来了!比起对面那位,自己显得是那样的善良……
杨大姑娘忍不住在心里为余总编竖起了大拇指,“余老,原来您才是真正的拍砖大王啊!”
看看这位先生写得,开篇就是一个大坑等着人跳了。
“国朝自问鼎之日起,便以农事为重中之重!农事乃一国之根本,农事之盛则国朝盛;农事之衰则国朝衰!”
“纵观史书,凡明君圣主者皆以抚民之饥为先,民之饥饱乃为君之德……纵观前人,国之根基动摇皆因君主昏庸,臣者不德,致治下子民住无所居,无所衣,更无所食!易子相食,菜人悬市等人伦惨剧多见史典记载。”
“然,此等不忍相闻之事因何而起?民之所求不过温饱尔!若久久求而不得,威胁其性命,如何再忠其君守其为民之本分?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民心若失,天道不助!”
“而我朝自太祖起,历经太宗,先帝皆以仁厚治天下,以民之温饱为首责!今圣天子更将此为首要之德,常忧治下子民其温饱,凡遇农事,必将事必躬亲,常有垂问。”
“君父贵为天子,乃天下之共主,富有四海,享万民之供奉!然,君父生活之简朴非世人可想。余曾于县主处得闻:,君父批阅奏章至深夜,腹中饥馁,便想取一碗羊汤饮用,既可果腹亦能祛寒。”
“然,君父此话才将出口,便又生自责,叫停小黄门,摆手示意作罢。黄门侍者不解,君父叹息自责道:“虽只想羊汤一碗,却要宰杀一只羊方能取得。君者虽富有四海,却须知治下子民果腹尚不易,为君者若不念其艰辛,反奢华度日,肆意挥霍,那便失了君主之德啊!”
“余听县主说完此事,不免心中诧异!不过一碗羊汤耳,君父竟节俭如斯?!可随即又觉甚幸,如此仁厚贤明之君父,国之福,民之幸也!故,君父之仁感于天,降福种于人间,使君父之子民莫再忍饥饿之苦。”
“天赐之福,欣喜之事,却偏有奸逆之徒为满私欲而行脏污之事,大好之事竟被搅了个乱!如此倒行逆施,意欲何为?居心何在?”
“君父重农事……如此之人定是眼中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之人!至于普通小民?呵……在这等不忠不孝之人眼中,君父国家尚且不在,哪容得其他?”
“不过是一些可肆意盘剥,供自己享乐的佃农罢了!”
“小人,意欲何为?哎呀,我要谋私!如何谋私?小人曰:有通天妙手!还有花招,时机到了,再加传谣!不许放屁,贱命种仙种,必会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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