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扁舟在江面上快速划过,随后进入一条大船之中。水贼打扮的男子往那大船上快速狂奔,对着站在船头上的中年男子躬身一礼。
“大哥、发现一艘打着贾字旗号的船,看其方向是从豫章来的”
“贾姓豫章?”
“正是”
那水贼对着站在船头的男子说着。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念头,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自从战魂降临之后形势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却有着一些微小的改变。比如说江洋大盗这个行业,在如今更为昌盛了起来。只要不去城镇中打家劫舍,在那些交界以及空白地带可谓是游鱼得水。
一来、各方交界,军队不会轻举妄动。
二来、战魂赋予的力量,任何人几乎都有一招保命绝技,就算遇上了硬茬也能顺利脱身。
当初那刀口舔血的日子,在现在好像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男子逐渐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从豫章来的船只敢打出贾字旗号,难道是沈川商会?传闻这个商会体量庞大,雄踞豫章大大小小的集市,可谓是富得流油。至于他们的背景,有传闻是豫章太守贾念。
可是据说这位贾太守多年未归,豫章郡没有一哄而散堪为奇迹。
“据说沈川商会富得流油,我们要不要去做一票?”
“会不会惹祸上身?”
“应该不会”
“为何?”
“自从寿春变了主人之后,就有消息说袁州牧想要一举尽收扬州六郡。此时庐江和豫章两郡自顾不暇。而且这位贾豫章也久久没有归来,此时郡内必然大乱,又怎么会理会一艘商船?”
“濡须港守军近在咫尺,假若他们求援又当如何?驻守在巢湖的豫章兵马可不是吃素的”
“斩草除根他们如何求援?”
“尽杀之?”
为首的男子把心沉了下来,脑海中快速思索着。
目光闪烁显然心中很是纠结,
“幼平、你认为我应该如何?”
“寨中老弱妇孺近千人,而且由于大战连连,长江上的商船少了不少。若我们不劫掠这条商船,在等下次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
“我们应该劫掠沈川商会的商船?”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生路”
站在身后的男子缓缓说着,双目中的杀气弥漫开来。
看着前方那一望无际的江水,为首的男子逐渐倾向这个提议。毕竟千余名老弱妇孺需要生活,手下三百弟兄也需要生活。和活下去相比,豫章郡兵马所带来的压力,那都是之后考虑的事情。
“那条船上有多少人?”
“观其人数应该不下于数十,最多不超过一百”
“一百?”
“正是”
“传令众弟兄,立即袭击商船,务必把上面的人尽数斩杀一个不留”
“老弱妇孺也不留吗?”
“这?”
为首的男子迟疑了一下,心中不停的权衡。没有人恶到极致,哪怕作为水贼那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并不是出于本意。只是这一次劫掠的是沈川商会,后果非同小可。哪怕豫章郡面临大麻烦,也不是自己这区区一股水贼可以挑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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