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拥挤的人潮已离去,海浪一步又有一步地吞噬着沙滩上的脚印,阵阵凉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吹起她长长的发丝,轻轻的拂过我的脸庞。
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温声细语地对我说:“阳,我好幸福!”
“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接过她的话,说出了我内心最真挚的感受。
深情迷人的微笑,从她嘴角绽放,渐渐凝成两个浅浅甜甜的酒窝。我看的有些痴了。
接着她甜蜜地用手臂挽住我的脖子,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那性感美丽的红唇朝我的脸颊吻过来,我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嘴角轻轻上扬,等待那甜蜜一吻的到来……
“啪!”地一声,一双爪子丝毫不客气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把我从美妙的梦境中拖回现实中来!
“妈的!谁啊!找死啊,嫌命长是不是…”我在半醒的状态下,一连串脏话脱口而出!我平常并不是这样,除非是被激怒,或是激发了潜力。
“阳子,你丫吃火药了你!恩…不对,是又做白日梦了吧?”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
“关你屁事!我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你不知道啊,死雷公!”我怒发冲冠地道。
扰我美梦的这个混蛋叫做王雷,偶尔做事有点雷人,雷公是我给他起的绰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后,他私下管我叫阳子(洋子),为什么?因为我的名字中占了个阳字。NND!是阳刚之气的阳!
本人自认为外形条件、才华素质各方面都不错,玉树临风也基本上能担当得起。一米七八的个,不高不低,穿扮得体一点,我也算小帅哥一个。鹰勾鼻和深邃的双眼是我自认为最具魅力的地方。
雷公呢?个子比我高点儿,一幅银框眼镜,我却看不出有什么斯文的样子。一定程度上我俩互相陪衬,身材上他粗点儿,我陪衬他,容貌上我觉得如果我是鲜花,他就是绿叶。可雷公他觉得事实上不是那样,他质疑我帅的标准,居然敢质疑我的标准?
于是有一天,即兴之至,我俩打了个比较庸俗的赌,决定找一个比较理性的女孩判定了一下,我和雷公到底谁比较帅一点。于是,我提议找公司还算是美女的刘媛(刘媛也是我们设计部一名员工)当裁判,因为美女的说法比较有说服力。
可雷公觉得公司的同事没有一个我不熟,普遍趋于感性化,鬼知道他们有没有胡乱加人情分啊。于是,一票直接否决了我的提议,说我的建议欠妥!
欠妥?哈哈~!他是怕丢脸!
结果后面按他的提议,我们在大街上找了个还算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作评判,雷公的问题还没问完,人家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神经病”就走了,当场把我笑趴下了!
雷公呢?楞在原地,笑容还僵在那里。活该!到大街上明目张胆地找人问这种问题,不是吃饱了撑着,就是脑袋有问题!反正这是他的建议,与我无关!呵呵~!
言归正传,雷公和我是同一个设计公司同部门的同事,和我同届但不同校。他老家是江苏南京的,为人善良耿直,性格方面跟我也比较合得来,于是我们俩这么长时间下来以后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于半年前一起在市中心商业圈边上的一个小区租了套房子住,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条件还不错,就是房租贵了点,但关键是离我们公司够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方便!
“抓点紧!上班时间到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同事的份上,我才懒得叫你!”大清早,看着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雷公悻悻地道。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定定的看了他数秒,“我如果不是你同事,要你叫啊?嗯~?到点啦!那赶紧,赶紧!”等醒悟过来之后,我立马动作麻利地翻身起床。
“你个雷公,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我边穿衣服边抱怨起雷公道。
“得!刚才还使吃奶的劲骂我这个闹钟呢,现在倒还怪我,好人难当啊,这世道!我到客厅等你,你快点!下回自个儿买个闹钟,省得叫你起床比让女人叫床还复杂!”雷公没好气地道。
雷公在大学四年的成长下以及我的言行的深刻影响下,现在也会偶尔会冒出几句与他行事作风完全不符,甚至说出一些比我的骇世之语还惊世骇俗的话,比如刚才这句!
“靠!是不是兄弟啊,你把我的闹钟拿走,你不叫我谁叫我,还好意思叫我自个儿买一个?”我立马不忿地道,直接披露出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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