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梦燕纤纤细手向我脸上鬼魅划来,口里直喊:“拿命来,拿命来----”
难得齐梦燕如此雅兴,我索性陪她玩儿到底。抓住她的双手,翻将过来,将她摁在床上。我突然觉得齐梦燕的手上放松了力度,甚至连身子都软了下来。
我的天!弄巧成拙了?我灵机一动,也张牙舞爪地在她脸前比划:“你以为就你会九阴白骨爪啊,我也会!”
谁想齐梦燕原本愉悦的脸色,猛地僵了一下,伸手划拉开我的双手:“白骨爪是女人的功夫!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我一怔,立马化爪为勾,直掐向她的脖子:“我还会锁喉功!”
其实我没用力,但齐梦燕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趁机松开她,将她拉了起来。
这一番闹腾,有点儿像是在打情骂俏,待其收敛之后,齐梦燕恢复了平和的面目,叼着棒棒糖,继续看起了电视。
我不失时机地去洗了个澡,众多思虑涌上心头。洗完澡回来躺在床上,半天没有睡着。直到十二点以后,才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我又梦到了亲爱的由梦!她永远是我梦中永恒的话题。
次日早上五点半,我早早起床,做俯卧撑,活动了一下身体,便与齐梦燕出去吃早餐。但是齐梦燕犹豫再三,不敢再迈进任何一家快餐店的门槛,无奈之下,早上我们只喝了一份豆浆,混了个水饱。
七点钟,雅兴十足的陈富生,带着我出去钓鱼。我心想陈富生简直是为鱼而生的,干脆叫陈鱼生得了!但是陪玩儿谁不会,我岂能拒绝这种忙里的偷闲?我们赶到了那处钓场,见水库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隔几米一个,看样子,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受钓友们欢迎的好地方。
而实际上,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垂钓比赛。条幅没拉,只是见有三个评委模样的中年男子,正东转西转观摩垂钓选手们的鱼获。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钓位,刚从车上卸下钓具,就见那三个中年男子朝这边走了过来。三男以垂钓比赛为由,要赶我们走。一向唯我独尊的陈富生当仁不让,与他们起了冲突。
冲突逐渐升级,我害怕事情会闹大,毕竟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我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建议陈富生参加垂钓比赛。陈富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但是三位评委以莫须有的理由,拒绝陈富生加入。
这样一来,事情倒是难办了!值得庆幸的是,其中一个稍微识相一些的评委在另外两位男子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他们的态度竟然有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同意陈富生中途参加比赛。但是前提条件是,必须补交二百元报名费。
陈富生不差钱儿,当即拎出两张百元大钞交上,开始打窝钓鱼。
我没出竿,只是充当了陈富生的陪钓。而实际上,垂钓比赛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很多垂钓高手的鱼护里,已经搁了不少鱼。
但是陈富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他从容地出竿收竿,在这个并不算太好的钓位上,默默地垂钓着。我怀疑陈富生又要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跟他安插在廊坊分部的内线联系,不由得情不自禁地四处观瞧,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莫非,陈富生今天只是单纯地过来钓鱼?
十分钟之后,陈富生上了一条二斤左右的鲤鱼。抄鱼进鱼护后,他开始连连上鱼,其势头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四十分钟之后,陈富生的鱼护里,已经是鱼满为患。他淡然地笑了笑,道:“今天的垂钓冠军,非我莫属!”
我附和道:“那当然。我看了下,都不如陈先生上鱼多。”
陈富生趁势叼燃一支烟,扭头冲我说道:“廊坊,是个好地方。我们在廊坊,大大小小一共有两千多人!”
我顿时愣了一下:“什么,两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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