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格打了两个喷嚏,是谁在后面编排他啊,甩了甩有些晕乎的头,他坐在床上深吸气。
晚饭时,曹晓娟不知端了碗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汤给他喝,自己是早有提防,但总要装模作样的,只是浅抿了一口,这头就有些晕乎了!
他知道曹晓娟今晚是有任务的,宁格当时看着这个一心要‘从良’的女人,心里还是动了点测忍,引用了个小故事,错一次,远比错十次要来得轻松。
可惜,曹晓娟没听进去了,或者听进去了,却身不由己。
四周静悄悄的。
宁格抬手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时间,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将背包背上,拉开了门。
曹家,除了在隔壁屋里‘熟睡’的两个傻子,安静得像是没有一丝人气。
宁格出了曹家,他顿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有两个平房的家,在暗夜中,显得那么寂寥。
以后,估计会更寂寥了吧!
宁格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晚在威爷的书房,因为威爷他们的突然到来,他并没找到什么特别有用的资料,看来这威爷是有点小心思,就是他的心思会不会更谨慎,将他所掌握的秘密给一并带走。
一个能将村子里的人捆成一根绳上的蚂蚱的人,怎么也应该有点谨慎的手段吧,不然,就这么逃了的话,被人给灭了口,他岂不是傻了吧唧?
宁格有理由相信,这威爷没傻成这个样,所以,他得去截个胡。
齐泰国有些心不在焉,对于那个通风报信的电话,他心里还在存疑。
该相信吗?
如果是真的话,他们在这,头儿在那边给他们来个声东击西,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跑了,到哪找去?
想到这点,齐泰国浑身都不自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看着底下如果婴孩一样安静沉睡的村子,齐泰国的心怦怦跳动起来。
北风,刮得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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