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条秘道是杨三少挖的?”
“我猜的啊,以前我带着那个老头经过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块令牌,写着杨三少三个大字,再加上杨三少以前跟南皇有些过节,双方都有开战的意思,所以我料想,杨三少早早在这里挖了一条通道,准备将来开战的时候,能够更胜一筹。”
“令牌,杨三少?”被马王这么一说,杨楚若这才想起来,好像自他们出生,爹娘都会送他们一个玉牌,那是他们身份的标致,只是那不是令牌吧,是暖玉做成的玉牌吧。
“那块令牌是什么样的?”杨楚若紧问道,只要问到家人的事,她总会特别紧张。
“哦,那是玉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玉,通体亮泽光滑,应该值不少钱,要是卖出去,几十万两不敢说,几万两肯定有的。”
“那块玉牌呢,现在在哪里?”
“被那老头拿了,死活不肯给我,我一直找着机会偷回来呢,可是那个老头都奄奄一息了,还特别敏感,每次我跟他要令牌,他都睁着大眼睛瞪着你,所以到现在,那块玉还没在我身上。”
“那老头到底是谁?”是杨家的哪个人吗?可是杨家当时只要数得上号的,都被杀了,他又是谁呢?
“我怎么知道是谁,他又没有告诉我,管他是谁,反正我救了他一命,也算是做点儿好事了,他告诉我皇宫的秘道,也算是报答,从此,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马王呵了呵宝石,喜滋滋的,一个又一个的数着,想着这些东西可以变卖多少银子。
“光凭一个玉牌,你怎么确定这秘道是杨三少挖的?”
“是不确定啊,但是除了他,你觉得还有谁吗?在南国,南皇是最大的,南国里当官的哪个敢反他,修建这条秘道得花多少功夫,普通人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南皇的耳目,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杨三少了,那杨家兄弟,个个了不起,包括月相惜那个女人,要是他们能挖出这么一条秘道,那我就相信一些了,而且,你们想想,总不可能是南皇自己挖的吧,要是他挖的,咱们现在还能在这里吗?”
杨楚若眼神有些迷离,马王分析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哥哥行军打仗多年,挖一些地道,并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哥哥当时去南国是只身过去的,又有谁会帮他挖这么大一条地道?杨楚若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马王收好珠宝,小心翼翼的藏在身上,嘿嘿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杨三少在南国的声望可是很高的,虽然他是外地人,但没少帮忙南国的百姓,自古以来,杨三少与惜月公主是南国百姓唯一不反感的人,也许有南国的哪个汉子帮他也说不定。”
“那个老头认识杨家的人?”楚宇晨的疑问依旧在那老头身上,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想要破开这一切迷团,除非那个老头开口,又或者找到那个老头。
“我怎么知道,我说你们两人问题可还真够多的,我告诉你们啊,我要去的地方,那可是一个人间胜地,那里的百姓们都不推崇南皇,更不会排斥外地人,这在南国,可以说是举一无二的地方,不过你们也给我客气一些,要不然惹到那些百姓,那些百姓可是会群起攻之的。”马王收起玩笑,认真的警告。
杨楚若不免有些失望,除了知道三哥走过这条秘道,除了知道这些秘道很有可能是三哥修的,便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那个老头是谁他们不知道,三哥是不是还活着,她也不知道。
“出来了。”一阵冷风吹来,伴随着花香,三人心情顿时舒畅起来,环目看去,眼前是一座与世无争的村子,炊烟袅袅,山清水秀,茅草屋一座连着一座,朴素的村民们拿着锄着,在田里耕作,妇女们三五成群的在溪边洗衣,离得许远,还能听得到孩童嬉笑玩闹的声音。
光是站在这里,但能让他们的心灵归于宁静,若是可以,他们多想要这样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这儿的村民都很朴素,这里没有任何争斗,过着平凡的生活,希望你们不要打破这里才好。”马王叹了口气,不知道带他们来这里是好是坏,希望不会给这里的村民遭灾才好。
“马叔叔,你回来啦,马叔叔……”正在玩耍的一个孩子看到马王,当即迎了上去,面色兴奋之色。
其他的孩子们看到马王,眼睛皆是一亮,齐齐奔向马王,将马王团团抱住,亲切的喊着马叔叔。
“马叔叔,我们好想你,你这一走,都走了好久了,马叔叔,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走了?”小六子昂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马王,大眼睛里闪着期盼。
马王摸了摸他们的头,眼里尽是柔和的笑意,“好,马叔叔不走了,以后就留着陪你。”
“真的,马叔叔,你太好了,对了,马叔叔,你救的那个老伯伯又吐血了,张爷爷救了好久都没能让他醒过来,张爷爷说,他快不行了,撑不住了的……唔……”小六子的话讲到一半,就被马王紧紧捂住嘴巴,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杨楚若与楚宇晨面色大变。
这个马王又骗他们,那个老头分明就是这个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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