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按门铃,我记起你的叮嘱,没敢开门,可他说,刚才在路上遇到先生您,您交代他送点孩子用的东西过来,我还是不相信,可他报了先生您的电话号码,我见没错,就开了门。不想……不想,刚打开门,那人就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我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发现孩子不见了,只好立马打电话通知您。”说完,怯怯的抬头看了楚墨言一眼。
听完保姆断断续续的陈述,再看看她递上来的那条沾了乙醚的手帕,楚墨言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见楚墨言脸上没什么表情,保姆以为楚墨言会追究她的责任,差点都要给楚墨言跪下来,惶恐的声音还在继续,“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把孩子弄丢的,实在是,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太逼真了,让我不得不相信。”
“好了,你先守着这间屋子,孩子我会派人去找。”楚墨言不耐的皱眉。
看来,是昨晚他去看曹忘川时,有人在跟踪他。而他竟一时大意了,未能察觉到。
楚墨言心一凛,立即电话吩咐他的人去找曹忘川,并叮嘱他们,暗地里进行,千万别惊动了别人。
做完一系列的吩咐,楚墨言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昨天究竟是谁跟踪的他。
他藏曹忘川的位置很隐蔽,曹瀚文和沈婳他们找了整整两天都没找到,没道理,这个时候被发现了。
难道,暗中还有人在?
想到这里,楚墨言的面色有些凝重。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藏在暗处的人,心思未免也太深沉了,连他都没察觉,可见隐藏的有多好。
再者,这事就算怪到保姆头上也没用,保姆是个当地人,假如对方是有备而来,以保姆的能力根本就招架不住。
就算保姆不给那个人开门,他们也照样会想到别的办法把孩子抢走。
现在的关键是,要把孩子找回来。
要不然,等天亮了,沈婳问他要孩子,他到哪里去弄一个孩子还给她。
想到突生的变故,楚墨言有些烦躁。
只希望,掳走孩子的人,不会对他怎么样。
虽然,因着曹瀚文的关系,他很不待见这孩子,但毕竟,他是沈婳的孩子,所谓爱屋及乌,他还是担心他的。之前他对沈婳话说的那么狠,但真要他对孩子怎么样,他是万万下不了手的。最多也就是喂点安神的药,让孩子不能吵闹,以免让人发现而已。
毕竟是两岁多点的孩子了,会看大人的脸色,也懂得一些事了。突然发现离开了妈妈,自然是要大哭大闹的。
一夜的煎熬,因为曹忘川不见了,整整一宿楚墨言都没有睡觉,窗外泛起黎明的曙光,朝阳也越过山头一点点升起来。
上午十点,他的人还没有电话打来,就说明,还是没有找到曹忘川。
楚墨言坐在床上,手揉着眉心,缓解眼里的疲惫。
没过多久,就听见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楚墨言心一凛,肯定是沈婳。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就被推开,沈婳迫不及待的身影跃入眼帘,眼里含着满满的期望。
沈婳将离婚证递给楚墨言,“这是我和曹瀚文离婚的证明,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把孩子还给我。”
本来想一大早就来的,但曹瀚文说,太早就露陷了,毕竟民政局八点才开门。
所以沈婳忍啊忍,故意和曹瀚文出去转了一圈,为保逼真,还特地进了一趟民政局的大门,在立面走了一圈才匆匆赶回来,然后拿着曹瀚文办的假离婚证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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