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麟正色,“幸福吧你!因为对牛弹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一群牛每天对着你弹琴!”
听了这话,那文艺女兵真的很想冲到富士康去跳楼!
相思大笑起来,走过来拍拍许昌麟的肩膀,“我懂得,不就是团里的会议吗?”
“你们俩都吃了豹子胆是不是?敢骂团里的领导是牛?”
突然插进来的严厉喝声,用脚趾想也知道来自于泰切肤。
可相思本就是三寸不烂之舌,“营长,你误会了,我们是说,团里的领导同志啊,是俯首甘为孺子牛!”
泰切肤忍住笑,“那你楚相思就要被横眉冷对千夫指!”
相思马上摆出一副大无畏表情,“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泰切肤大手一挥,“行了,你不要再标新立异,兴风作浪,总之,我们的go-vean-ment最体贴最关心人民了!”
相思摆出懵懂无辜表情,“营长。您忘记说‘币’字了!”
女兵们和海狮连的男兵们笑的几乎断气。
“好啦,笑够了就给我继续训练,”泰切肤喝到,“还有一件事,今晚女兵要练习匕首刺杀,抗眩晕训练和攀登十米峭壁!”
相思马上哭天抢地,“这不是要了我们的老命!”
泰切肤嘴角抹笑,“不过呢,我刚刚接到团里的通知,明天放假半天,整理个人卫生!”
女兵们顿时三呼“万岁”,高兴的差点没跪下来。
然而,次日下午放假时,相思却并没有休息,她穿着运动服在健身房里不停的举哑铃,做俯卧撑,上跑步机,推重杆,把健身房弄的“叮叮当当”直响。
酷暑季节,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她的衣服。但她还是不停下来休息会儿,一直这样自虐着。
最后她抓起一个排球,狠狠地朝墙上打去,不停地打。
她一边打,还一边大声叫嚷着,想把嗓子都叫破,试图发泄内心的苦闷。
她表面上疯魔了这么久,实际上心情郁闷。
最近,她一直纠结于是否和聂辅周已出离婚的事儿。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聂辅周曾经想要置泰刻骨于死地。
现在还没确定泰刻骨是否牺牲,但谁都知道在那种情况阳下,生存下来的几率实在太低。
虽然他的遇难和聂辅周无关,但是相思总忍不住,把泰刻骨所遭受的一切,都怪罪到聂辅周身上。
她知道这是不理智的,不公平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会那样想。
女人本来就是感性动物,即使是铁血女兵,也会有很感性的一面。
也正式因为感性,所以无法做到无情。聂辅周对自己种种温柔宠爱的情景,都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把她推向了更加纠结的地域。
从健身房出来,相思又去了射击场,“啪啪啪”的练习者射击,还在墙上挂两块砖,摆好射击姿势之后,一呆就是两个小时。
可是这个下午还没消磨完。她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就头痛欲裂,她只能不停的运动着。于是她拿着那两块砖,跑了一次五公里,还拿着砖做扩胸和俯卧撑训练。
其实,不光是精神上的痛楚,这段时间,她还必须忍受肉体上的疼痛。
前段时间的海练,指导员把一根两米长的绳子拴在她的武装带上,绳子另一端榜上一个军用游泳圈,冲锋舟开到深海区,就把她都赶下海了。
如此这版,相思每天泡在海里,泡了足足一个月,水母蛰的人生疼,身上的皮一层层的脱。经过上次的奇梦岛海战,归来后,相思的身上开始长了疹子,在海水里脓包破了,先是刺痛,很快又没了知觉,到了晚上,却疼得睡不着觉。
然而,相思也是骄傲的。
她在团里的会议上,代表女兵发言。抬头挺胸,掷地有声:
“以我们女兵的素质,对付两三个普通的男性完全没问题,而且,我们都很好强,随时准备和男兵比个高下,男兵的爆发力强,但是通常‘三板斧’,女兵耐力强,而且精神意志力比男兵更优秀。”
大家鼓掌,相思继续说:
“我们女兵队,80%的队员具备了对打,武装泅渡,3种车辆驾驶和5种轻武器射击等技能,而且普遍都有坚毅、独立和果敢的精神!我们信奉的是-----战争不同情弱者,陆战队不承认性别!”
掌声雷动,相思微笑着下台。
团政委边鼓掌便说,“果然是聂参谋长的夫人,就是有气势!”
相思脚步一滞,慢慢转过身,笑着面对哪位政委同志:
“报告政委,我楚相思有气势,并不是因为我是聂辅周的妻子,而只是因为我是楚相思!”
政委笑的有些尴尬,“可你终究是参谋长的夫人。”
相思眉一抬,“很快,我就不再会有那顶光环了。”
会议室里所有人顿时愣住,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泰切肤黑着脸站了起来,“楚相思,话不可以乱说!”
相思冷笑,“我有没有乱说,实践自然会证明,我已经下定决定要和聂辅周离婚,所以,不希望有人再称我为帝都军区参谋长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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