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没有像刚才那么的默契,那么的情不自禁。
宫御精瘦的手臂搂着靠在胸前的魏小纯,她的气息还没平稳下来,他的手掌揉着她的后背。
“我迟早被你折磨死,你说你作不作。”宫御低眸,嗓音深沉,“不过别太作死,偶尔有时我挺喜欢你对我作,够味。”
变态王。
哪有这么夸人的。
“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骂我。”魏小纯没好气的道。
好不容易能好好说会儿话,他非要嘴毒的损她。
“骂的就是你,你骂不醒,骂的醒我可不嫌累,肯定分分钟骂死你。”宫御理直气壮的道,横眉怒目的瞪着魏小纯,“告诉我,到底在不在乎芽的事?”
在乎吗?她也说不上来。
是有点不舒服,可也不能说在乎。
宫御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他接着又道,“这样好了,跳过这道问题,我问你,为什么伤口痛的你都快晕过去了,还要坚持不打麻醉药不吃止痛药?”
靠在宫御怀里,魏小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又想睡觉了。
打了哈欠,她轻声道,“怀孕了怎么办?那几天在病房里你没少胡来。”
好困。
芽小姐又猜对了。
“魏小纯你是脑袋进水了?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折磨自己,孩子算个屁,以后要是再把自己弄得周身是伤,看我不胖揍你。”宫御恶狠狠地道。
他虽然嘴里候着生气,心里却一点也气不起来。
为了孩子,也就是为了他着想,是个好的开始。
魏小纯可算没白疼你。
抬头,魏小纯盯着宫御的冷眸,他帅气的脸庞依然神采飞扬,一双蓄满冷意的黑眸闪耀如黑曜石,闪闪亮亮的好像能摄魂似的。
优雅的贵族后裔爆了粗口都能如此有气质,她是不是也魔怔了?
“你怎么此一时彼一时,一会儿说孩子重要,一会儿又说孩子算个屁,乱不乱套?”魏小纯气结的道,学他来了句粗口。
要知道孩子不重要,她何必吃那么多的苦头不打麻醉药。
宫御趁机低头轻啄着魏小纯的唇角,抬头,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冷冷地道,“此时非彼时,孩子和你比起来当然是你最重要,她还没有来到你肚子里就先折磨你,让你受苦受难的,一看就不是个好孩子,不能要。”
吐血。
这又是哪国的强盗逻辑。
孩子都没怀上呢!他居然嫌弃自己的孩子还个坏孩子。
她有时候真的很搞不懂天才的智商真的与常人很不一样。
费解。
“魏小纯,你真不吃醋啊?她可是睡在你睡觉的床上,还是住我们的主卧。”宫御不厌其烦的再次重复道。
被多次提问,终于魏小纯爆发了。
“你烦不烦,天下女人那么多,个个都爱着你宫御,我要是吃醋岂不是吃不过来?再说了,芽小姐确实比我优秀,长相,气质没的说,你会弃我选择她是正常男人会做的事。”
她找了一大堆理由拼命说服自己。
宫御恼怒极了,冷眸阴鸷,斜睨着拼命为芽小姐说好话的魏小纯。
“魏小纯你***还是个女人吗?她现在是要和你抢男人,你就一点也不稀罕我吗?”他嗓音低沉冷冷地道。
他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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