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宫御带着魏小纯回了卧室。
他进去洗澡,她坐在梳妆台前拆头发。
自从她睡在他的卧室里,属于女性的物品一件一件在增加。
比如魏小纯现在用到的梳妆台。
有时候,真不知该说宫御是宠她还是不宠她。
说宠她,什么东西都愿意买,无论多贵;说不宠她,什么时候都要防着,好像她会消失一样。
今天去洛家,他派阿尔杰跟着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正他的心思猜不透。
头发拆到一半,魏小纯嫌手臂酸,停下来歇会儿再继续拆。
宫御刚好洗完澡出来。
“靠,你这是要上演贞子,想吓谁?”他不悦的道。
嘴毒的已经把她说成鬼了。
宫御腰间围着浴巾往魏小纯面前一站,高大的身躯慢慢俯下来,她闭住呼吸不敢乱动。
直到长发全部散落,才知道他是帮她拆头发。
“进去洗洗,脸上都是化妆品的味道,难闻死。”他嫌弃道。
任性的男人。
脸上有妆能怪谁,还不是他派人过来替她化的。
魏小纯从梳妆台起身,漂亮的杏眼凝着宫御的俊脸,淡淡地道,“今天你派阿尔杰跟着我去洛家,是想监视我和洛庭轩对吗?”
她都知道。
他以为她不提就是忘了。
宫御伸出手捋了一把湿漉漉的短发,黑眸冷冷地,不爽的道,“就是,你能把我怎样?我的女人太多人觊觎了,我派人看牢点有错吗?”
他理直气壮起来让人不敢恭维。
魏小纯瞪着他道,“你这样和魏晴曦有什么分别?我不是说过了,不会在和洛庭轩有任何的藕断丝连和非分之想。”
他们也是搞笑。
何必为了洛庭轩吵架?
再说了,她是他老婆吗?他是她老公吗?
一纸合约的关系演变的像是日常的夫妻生活。
魏小纯以为和宫御相处久了,人会精分,搞不清楚究竟他们是什么关系?
宫御的冷眸恶狠狠的瞪着魏小纯,俊脸黑如锅底,冷声道,“魏小纯你发什么神经,我做事要你来置喙吗?派人跟着你乐意想成监视那是你的事,我防洛庭轩是我的事,你有能耐怎么不在洛家人面前呼喝,朝着我吼什么?”
魏小纯被他刺激的脸色发白。
他的眼眸瞥见她的唇瓣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眼底是受伤的神情,心莫名的躁怒。
“烦死了。”他大声低咒。
人离开魏小纯身边朝衣帽间走去。
三年合约还没满,他已经烦她了。
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可以派人监视她,她就不可以揭穿他的恶劣行为。
这场“鸿门宴”本来她就不想去,是他拼命怂恿的。
让人去了又何必再派眼线跟踪呢?除了不信任之外,宫御的所作所为对魏小纯来说,是一种侮辱。
他会生气,她不会吗?
头发拆完了,魏小纯这下苦恼了,裙子的拉链根本没办法拉。
该死的,谁设计的裙子拉链在背后,侧缝不行吗?
魏小纯气的坐在沙发上,索性不着急去拉裙子的拉链,不洗了。
嫌弃到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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