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的起劲儿的公子不明所以的看向她,问道:
“你这是何意?莫非不愿帮本公子?”
“哦,没……没……什么,我……我只是……只是不舒服……而已。”
女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急的道。
“既然你不舒服,我即刻带你回客栈找郎中看病,等你好一些了,我们在去寻人不迟!”
公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接着,便对车夫示意道:
“车夫。”
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闻言,急忙上前,将那女子抱了,送进了车厢里。
几日后,清晨,京城里最偏僻的一处名叫名雅客栈内,一名穿着灰布衣裳,端着面盆的清丽女子,走向一间房间,站在门口,她敲了敲门道:
“公子。”
“进来。”
屋里传来一个男声。
女子将面盆端了进去,放在门口的面盆架子上,又上前替公子更衣。
近距离的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公子突然说道: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丫鬟。”
女子一愣,低头继续替公子系腰带。低声道:
“公子何必问奴婢的过去?只需记得奴婢名叫阿九,奴婢答应过你,要帮你找到你想要找的人,这样还不够吗?”
“够!够!既然如此,那我们用完早膳就出发,如何?”
公子的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呵……公子以为,堂堂晋阳侯府的大门是如此好进的吗?”
女子的语气居然有些嘲讽。
没想到她会如此同自己说话,公子顿时眼睛一眯,杀气顿现。
然而,他却硬生生的将那杀气逼了回去,冷冰冰的道:
“那依你只见,本公子还如何见到她?”
“等!”
女子居然毫不害怕,看向公子,说道。
“等?你让本公子等到什么时候?”
公子的语气明显的不耐烦起来。
“再过两日,月国就要过年了,我们只需等到上元节那一日,她必然出来看焰火,到时候,公子还怕见不到她吗?”
女子却淡淡道。
“……”
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公子思索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此时,阿九却突然摸到公子腰间佩戴的一块玉佩,不知是不是出于好奇,阿九将那玉佩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见上面刻着三个字:
“萧向晨。”
当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阿九的神色有些吃惊,但也只是瞬间,她便又不动声色的将那玉佩放好,说了声:
“好了,公子。”
“嗯。”
公子对她的小动作完全没有察觉,应了一声,便转身出门去了。
屋内,阿九的唇角却露出一抹冷笑来,追了出去道:
“公子,阿九想要出去买点东西,可以吗?”
公子头也未回,说道:
“嗯,去吧。”
半个时辰后,冀王府内,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进了门,在冀王卧房门外恭敬拜道:
“冀王殿下,刚刚有个蒙面女子来门外,让属下稍一封信来给您。”
“哦?拿进来。”
屋内,南宫勋的声音疑惑的传来。
“是。”
侍卫说着,推门走了进来,将那封信毕恭毕敬的递给南宫勋。
南宫勋伸手接过,将那信打开一看,顿时问道:
“那送信之人往那个方向去了?”
“这……属下未曾留……”
“啪!”
话还未说完,侍卫的脸上便被南宫勋打了一巴掌,他的眼睛微眯,唇角却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来,说道:
“一群饭桶!”
说完,将那信又看了一遍道:
“来人,备马!本王要出去一趟。”
“是。”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南宫勋抬腿欲走,看见那名侍卫还胆颤心惊的站着,不由又道:
“还不退下!”
侍卫闻言,如获大赦,急急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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