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离一向冷静,但是一遇到岳妙笙就觉得她能分分钟挑起他的怒气。
岳妙笙哆嗦了一下,伸手将外衣脱下,问了一句:“是不是我今晚把自己给了你,我们明天就离婚?”
白非离的心抽了一下,在和她结婚的时候,他是想她能白头到老的,可是现在才过去一个多月,她就要和他离婚!这事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巨大的打击。
他凑到她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问:“你就那么想和我挑清关系?”
岳妙笙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却笑了:“我白非离这一生虽然算不得光明磊落,但是也绝对没有到要逼迫一个女人的地步,你心里没有我我只能说是我自己失败,我对你的了解还是太少,总觉得那个心里让我一直牵挂的女人会有多么的好,但是事实证明我不过是厢情愿。”
他说到这里后又补了一句:“陈家在江城也算是有些地位,岳妙笙,你的眼光真浅薄。”
岳妙笙闻言皱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的事情那就是我们事情,和学长没有关系!”
“原来他还是你的学长啊!”白非离冷笑了一声:“我倒是忘了,陈见深也是B大毕业的。”
在他听来,岳妙笙那样说不过是在维护陈见深,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此时都嫉妒的有些发狂。
岳妙笙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此时也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她脱到一半的衣服实在是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下脱。
白非离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那么不情愿也不用勉强,我还没有缺女人缺到这种地步,你不是想跟我离了然后和陈见深在一起吗?我偏不如你的愿,我不会和你离婚。”
白非离起身去了洗手间,岳妙笙在他把洗手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把脱掉的衣服快速穿好,然后拿起她的包包直接走了出去。
她觉得此时的白非离实在是不可理喻,那凶悍又生人勿近的样子她觉得她招架不了,既然招架不了,不如暂避风头。
白非离在洗手间里听到关门的声音,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无比挫败。
他这些年来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掌控好,多大的生意他都有把握能做好,唯独关于岳妙笙的事情他就失探,毫无理智可言。
和岳妙笙结婚在他的意料之外,现在岳妙笙要和他离婚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将洗手间的门打开,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这间屋子四处都有岳妙笙活动过的痕迹,屋里的装修虽然是他的风格,但是这段时间岳妙笙在屋里添了不少的东西,整间屋子和他最初过来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白非离有点颓废地坐在落地窗前,岳妙笙买的血鹦鹉正鱼缸里游来游去,他的心里极度不是滋味,他不由得想,如果她这一次一走再不回来,是不是就只留下这几只血鹦鹉给他?
他想起她把血鹦鹉买回来时给他发的微信,当时的他心里是那么的欢喜,这才多长一点时间两人的关系就成了这样。
他这才发现,其实他对岳妙笙的了解其实非常的少,两人虽然结婚了,但是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他却知道她的性格,她今天晚上走了的话,很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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