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发现唐立杰可能跟梁子柏走得很近,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交易,说不定他知道面具男袭击我的事情。
“听你这话的语气,他已经对你下手了?”
我们都不愿退让多说一点信息,最后唐立杰提出跟我谈笔交易,如果我不插手他和元媛的事情,他可以帮我看着梁子柏,虽然这个好处有点诱/人,但是我不能通过出卖朋友来获取,这不是我,我奋而驳斥,拒绝了他的交易。
唐立杰铁了心跟我卯上,离开时,我看得出他有些恼怒,恼怒我这个女人不但难缠不好惹,还很固执不识抬举,没错,这就是我,从江家重生后,慢慢地恢复本性的岑绘。
唐立杰这里说不通,我转而从元媛下手,这几天我从家里出来约她喝茶,我们一边了解网上店铺的事情一边聊了一些生活琐事。
我旁敲侧击地说了关于同性恋人的个案,想给元媛提个醒,可是我很犹豫要不要把唐立杰的性/取向告诉她,我发现这家伙已经堕入爱河,我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反而适得其反。
店铺装修进行的如火如荼,我这里也没闲着,每天都在紧张元媛的恋情,快要筋疲力尽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着落,男同真是一波接一波地侵蚀我们的生活。
这天下午,我接到电话,是元媛打给我,说店铺让人给砸了。
店铺被砸了,我的心也像是爆炸了。
火急火燎的我赶赴事发地,刚下车,我看到店铺外面围了不少人,我扒开人群挤进去,看到元媛和方婷在门口张望里面的情况,有个工人受了伤,坐在一旁窃窃私语。
“岑绘。”方婷叉着腰,绘声绘色地说着十几分钟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她并不是亲眼目睹,她赶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那群人也都逃之夭夭。
元媛是第一个赶来现场,她说,当时有五六个小混混拖着钢管之类的武器闯入店铺,看到玻璃就砸破,看到木柜也敲破,如果有工人阻拦,他们还动手打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她不敢靠近,直到那伙人坐着面包车离开,她才敢跑进店铺看看情况。
工头诉苦,说几个工人都受伤了,这笔钱我们得垫上,所以方婷是带了银行卡出门的,先给了工头一万块,让他带着受伤的人去医院,由方婷跟过去。
于是,我和元媛留在店里收拾残局,真的是残局,昨天我来监工的时候,店铺已经开始粉刷,柜子和玻璃都安装好,可是今天全都被那群混蛋毁了。
我踩着玻璃渣,看着墙壁上喷着其他颜色的油漆,我真是欲哭无泪,元媛坐在石灰地上,低着头抽噎,我走过去蹲下来,安抚她几句,其实我自己鼻头一酸,也跟着落泪。
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顿时让我们六神无主,不过我知道这不是哭泣的时候,我已经慢慢懂得哭泣不但解决不了事情,反而让敌人看穿自己的弱点,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敌人?我心里一个激灵,抓着元媛的手臂,说我们可以看看隔壁商铺的监控视频,说不定拍到那些人,我们要报警,我们是受害人,不怕把事情做大。
还好隔壁小超市的老板在店子门口装了监控器,我之前也看到了,有跟装修工人提过也在自己店铺外面安装一个。
超市的老板很热情地为我们调取监控视频,还说,以前这一带治安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这种事,所以今天的事情让他也十分诧异,从很多附近商铺老板的嘴中得知,这一带并不是道上小混混经常光顾的地方,也很少出现收保护费的人,因此我可以断定,这群人应该不是随机作案,说不定就是蓄谋作案。
我将调取的监控视频下载到自己的手机上,我让元媛拿着视频去报警,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既然能确认不是小混混随机作案,那么能知道我偷偷开了店,并且跟我不合的就是他了。
我打的到了唐立杰的公司,闯入公司的时候,前台把我拦住,我说我找唐总,她虽然还记得我,可是没有预约不能任意接见,何况唐总现在正在和客人开会,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不合规矩。
我拨通唐立杰的手机,没人接听,我能想到的人,就是他,唐立杰知道我开店,也跟我不合,所以他极有可能找了小混混过去砸了我的店。
等待手机回应的时候,我突然又冷却了,我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如果是唐立杰,可是他同样也知道,这店铺的另一个合伙人正是元媛,他正虚情假意地追求元媛,没理由砸了人家的店铺,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里面有了动静,唐立杰带着客人走出来,杵在前台门口的我,不管是不是他,也打算要问个明白。
他们出现了,我仰起头望去,看到唐立杰和他身边的客人,着实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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