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旬一打来的电话,我用下巴滑动手机屏幕,传来江旬一着急的声音。
“岑绘,你在哪里?”
对,我在哪里?我心头一颤,身后阴风阵阵,感觉有人靠近,然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发出淫/荡的笑声……
我不知道戴面具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可能是我忙于撕掉封箱胶的时候,他就潜入酒店,不对不对,酒店的房门不可能打开了,我刚才想要逃出去,已经看过门口,他有这间房的房卡,怎么会这样?是江烨的主意还是梁子柏的诡计?
“你是谁?别过来。”我将手机藏在身后,慢慢地向后移动,虽然害怕,却硬着头皮应对这个面具男。
“岑绘,你说什么呢?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问你大哥。”我冲着面具男大吼,其实是说给电话里的江旬一。
我这么明显通风报信,面具男肯定会知道,他扑上来推开我,发现我身后的手机,于是马上摔在地上砸个稀巴烂。
我挣扎地爬动准备逃出去,面具男回过神,从背后抱住我,嘴里不停地叨叨:“我最喜欢捆绑游戏了,别慌,小宝贝,我疼你。”
疼你个大头鬼,我用力后仰,后脑勺撞到对方的脸,估计撞得不轻,他松开手,捂着面具嗷嗷直叫,他叫得鬼哭狼嚎,我还后脑很痛,我没时间干嚎,我得趁这个机会逃离魔爪。
情况太紧急,我顾不上手腕摩擦绳索的痛感,一边挪动我一边挣脱绳索,可是绑得太紧,我急得满头大汗,而这时,那男人也奔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马尾,硬生生地将我拖到床边。
“老子今天对你已经够客气了。”面具男将我扔在床上,由于双腿没有解锁,我撩起来向他蹬过去,他抓住我的脚踝,又骂了几句难听的话,他好像试图解开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但是他绝不是为了救我,他只是想分开我的双腿,让他的奸计得逞。
我猛然想起青姐跟我们上的一堂课,曾经有一位俱乐部的朋友走夜路回家的时候遇到过袭击,青姐说,女孩子遇到袭击的时候千万不要慌张,假意顺从以免激怒对方,等到一个时机,再踢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对,一定要一击即中,能不能脱身,就看这一招了。
说时迟那时快,双腿松绑后,那男人压上来的同时,我微微弓起膝盖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顶上去。
“嗷——”虽然剩不了多少力气,但这一击可不客气。
“多谢你帮我解开腿上的绳子。”我将男人踹下去,然后站起来冷笑一声。
我跑到房门口,背对房门踮起脚尖,尝试着用手拉开门把。打开门,我冲出去差点撞上打扫卫生的阿姨,她怔愣地打量我,我这个样子狼狈不堪,肯定引起她的好奇和不解。
“阿姨,麻烦找你们经理上来,对了,还要报警。”我气喘呼呼,脑子很乱,以为关了门就能锁住面具男,其实还是有些后怕,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我踉踉跄跄地走到电梯口,阿姨用对讲机说话,但是她并没有报警,估计她不敢随便做决定,只有等到经理上来再处理。
我乘坐电梯下了楼,冷静下来我却双腿发软,全身都在发抖。电梯门打开,好心人将我搀扶走出电梯,并且解开绑住我双手的绳子,有个貌似酒店经理的女人将我安顿在他们的休息室,她问了一些情况,由于我逃得太匆忙,我也不知道那间房是几号。
“小姐,根据我们的记录,您没有在我们酒店订过房间。”
“我是被人掳过来,我当然不会有记录。”
“可是你无法提供酒店房,我们实在是……”
“你们可以看监控啊。”我看出这个酒店经理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对此我气愤不已,我在他们酒店出了事,反而遭人怀疑,我当然气不打一处来。
保安队长调取了所有楼层过道的监控视频,可结果并没有发现面具男,我有些恼怒,反复强调了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有个负责人接到过阿姨的通知,可他上去的时候,房间并没有我所说的面具男,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凭空消失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私下里议论纷纷,顿时,我从受害人变成了肇事者,他们以为我故意来找麻烦好敲诈他们,或者是和老公玩的不开心所以跑出来,再或者我根本就是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总之,我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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