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不停的低吼着,要我回答,他跟李牧比,究竟谁更让我尽兴。
可就算我实话说出来,跟他第一次滚床单,就是我的初夜,他大概也是不会信的。
算了,既然他想知道,何必又要让他胡乱猜得那么辛苦呢。
顾余风大手一翻将我换了个姿势,我趴在床上,他双手钳住我的细腰往上一提,挺身又用力的撞了进来。
他还是不死心的问着。
我痛苦闭了闭眼,喘着气回答了他。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余情未了,就是念念不忘,藕断…..啊——”我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被他用力一顶,五脏六腑都要从嘴巴里顶出来了。
小腹一阵痉挛,难受得我五官都扭曲了。
“是吗,那你就是变相在说,我不如他咯。嗯?!”最后一声,顾余风几乎是从鼻尖里哼出来的。
他用力在我背上掐着,撕咬着,而撞击的力度不减,反而更猛烈。
我倔强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都没了感觉。
“对!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在你不知道的情况!啊——”顾余风狠狠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往后拉扯。
我的脖子就着疼痛往后仰去,却感觉喉咙的位置快要断开了!
“都做了是吧。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他揪着我的头发,像古时的勇士骑着马在草原上驰聘。
而我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已经虚脱得流干了泪。身上的湿热一下凉了,一下又热了,反复几次,顾余风才终于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湿热的液体落在我后背的肌肤,似欲.火焚身,灼伤了一片。
我依旧趴着,没有勇气抬头,更没有要再看他一眼的欲望,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着,仿佛置身一片黑暗当中。
顾余风下了床,嘻嘻索索一阵,穿好了衣服,又将那些自己亲手撕烂的破布扔在我身上。
低声说了一句:“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表哥那个贱女人骗你,你应该”此刻我的心里已经不知道何种滋味!
“别再任意妄为。我不会对你一忍再忍。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什么叫分寸!”
顾余风冷冷的说随后是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我像是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死囚,绝望的趴在冰冷的空气里,忽然没了要活下去的欲望。
这样活着,真的还不如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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