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面受不了这样大的落差,他现在听着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就想把皇甫奕拉出来撕的一个粉碎。
“为什么要这样子逼我。”皇甫瑄握紧拳头,看着牢房里的两人,看红了眼睛,其实叶轻衣一开始就是他的,就是他的,不,应该是从头到尾都是他皇甫瑄的。
他看着皇甫奕,心里面很是嫉妒,凭什么皇甫奕能够得到叶轻衣的喜欢,叶轻衣其实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他皇甫瑄才对,他皇甫奕只不过是后来的第三者。
皇甫瑄现在很不满意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上了别人,难道叶轻衣和那些人都一样吗,都一样看不到自己的努力。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很努力的呀,从来没有懈怠过,为什么自己永远得到的比任何人都要少。为什么他们都不在意他是多么的努力,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在意他的想法。
为什么!皇甫瑄把手握紧,拳头渗出了血丝,双眼却是看着两人,嫉妒着皇甫奕。然后把已经流血的手砸向了满是瓜子壳的桌子。
桌子上的瓜子壳纷纷变了颜色,而皇甫瑄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手疼不疼,只是看着牢房,一个人在那里气愤。
“皇甫奕你会不会说笑话啊?”牢房里的叶轻衣依旧和皇甫奕说着话,两人从头到尾都在聊着各种话题,皇甫瑄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比皇甫奕努力了,但是叶轻衣的眼睛里却从来都只有皇甫奕一个人。
皇甫瑄的手一直流着血,把桌子都染红了,就连他的脸色都变得很苍白。
他别过眼睛,不在看叶轻衣和皇甫奕。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染红了一大片桌子,自己的手上还粘着沾满狱卒口水的瓜子壳。
他实在是不想听到他们两个人这样的欢笑声,明明他们都已经在牢房里了却依旧是长大着嘴巴微笑,而自己反而更像是坐着牢房的那个人。
孤单,恐惧,嫉妒充斥着皇甫瑄的整个身体,一种愤怒填满了他的心。
他不想让两人看见自己的狼狈,不想让两人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要让他们知道他现在很开心,看到他们两个在牢房里就很开心。
皇甫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手,抹去手上的瓜子壳,眼神特别嫌弃。
然后把外面的狱卒叫了进来,然后在牢房外面大声的说到:“你们去把皇甫奕带出来,给我用刑。”
狱卒们朝着皇甫奕的牢房走去,而叶轻衣听见皇甫瑄要对皇甫奕动刑,她害怕皇甫奕的身体受不了,心里面很担心皇甫奕。
她朝皇甫奕的牢房喊着,“皇甫瑄,你不要这样子做,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的。”是的,她会更恨他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心狠手辣,这明明是他的兄弟,为什么他能够这么绝情。
甚至此时皇甫奕到了牢房还要下令给皇甫奕用刑。
皇甫瑄听到她的话,身子靠着桌子,几乎要撑不住自己要下滑的身体,为什么她能够这么残忍的说出她恨他的话,为什么要给他戳上一个个伤口,够了,他真的够了,明明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错的人是他们才对。
于是皇甫瑄强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对着牢房说:“你早就恨我了,我又何必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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