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来都是一个学堂的,温穆仁总是拉着一群富家子弟去侮辱王凌志,说他是丧家犬什么的。又一次还把他关到了柴房不让王凌志吃午饭。
温穆久虽说不爱惹是生非可是终究看不惯别人这么欺负王凌志,就去和温穆仁等人理论,好说歹说才把王凌志放了出来,但是温穆久和温穆仁可是彻底的撕破脸了,从此两个人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温穆久听到温穆仁的警告,只是笑了笑:“大哥与我素来不是一个道儿上的人,大哥在朝中如鱼得水,我等一介草民自然是无法相比的。朝堂之上的事与我一个商人又有何干,大哥既然做出选择那也是大哥的自由。不过我与谁为伍也是我的自由,不劳大哥费心了。”
温穆久虽然恭恭敬敬的回答,但是话中也是字字珠玑,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看到温穆久一副顽固不化的的样子,温穆仁就甩了甩袖子留下一句“那还希望二弟你好自为之”便愤愤的离开了。
看着温穆仁走远,温穆久对着空气说了一声“表弟何必躲躲藏藏呢,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快现身吧。”
“呵呵,穆久兄果然好耳力。”王凌志拍着手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不知穆仁兄此番前来是何意,怎么瑞王那个老狐狸已经迫切的要来拉拢你了么。”王凌志故作沉思的发问。
“哎,我看他是觉得胜券在握来此炫耀的吧。朝中局势复杂,宫老将军又举棋不定,加上齐王又顾及着宫中那人,只怕局势现在对我们不利啊。”
“昨天寿宴我看见婉儿对齐王有些越矩的举动,齐王没有怪罪么。”听到平时从不关心温婉儿的王凌志对昨天的事情那么上心,温穆久不禁有些疑虑的皱了皱眉头。
“昨天我也纳闷,依照以往齐王的性子温婉儿那个死丫头怕是的被活活扒一层皮不可,可是昨天齐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护着婉儿,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现在正要去看一下婉儿,要不你也来吧。嘲笑那死丫头肯定特别好玩儿。”
“呵呵,不了,我去了只怕她又得嫌我碍眼了。”做了个辑王凌志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温穆久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留下一阵轻叹,“只怕你也是喜欢上那个丫头了。”
不知已经烧干了几只蜡烛,王凌志依然没有睡觉,挑灯夜读。一旁来添茶的小厮看着自家的主子废寝忘食的样子,不由出声劝阻:“小少爷,这天色已晚就算明年要秋试也不差这一会半会儿。我看您啊还没高中那状元呢就把自己身体给熬垮了。”
王凌志知道阿福也是关心自己,并没有对他的话多加责备,只是放下了书揉了揉眉心,“呵呵,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是”阿福应声退下。
被阿福打断思绪的王凌志也看不进去书了,满脑子就是温婉儿的样子,或笑面如花,或迷糊,或生气每一个神情都在他脑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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