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往往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哪个地点,以何种方式给你致命一击。
你更不可能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即便勉强做到,可又能坚持多久。
原以为徐子铭的逃逸,会给我与他之间的冲突画上了一个句号,哪知道竟是一个分号。
一切似乎又走到了原点,就像是命运的轮回,或许只有当其中一人死去,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
其后几天,我变得小心翼翼,除了跟栓子交待了几句,让他机警点之外,也只把我的推论和怀疑告知了齐局。
至于其他人,有些是因为无法信任,比如郁总,又或者恒爷,有些人是则是不想让她们过于担心。
夭小妖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手术后不到十天,已经可以稍稍下床活动了。
一开始我是不同意的,可经不起这丫头的软磨硬泡。
于是只能退让一步,把她的活动范围限定在了病房内。
也许实在是躺的太久了,即便如此,夭小妖依旧心满意足。
她会选在阳光明媚的清晨坐在窗前,拉开小半百叶窗,让整个身体沐浴在晨光之中。
其后会听听音乐,看看书,安静恬然,而那柄精致的小刀又开始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掌心中。
这已经成为了她一种习惯,对于这把刀的来历很久之前我就问过,只是小妖也弄不清楚,当初公羊胄把这柄小刀送给她时,并没有告诉她来历。
如今那老头已经长埋与地下,这或许就成了永远无法解开的秘密。
姐姐每天都会在医院陪上半天,多是白天,同是女孩子,有些事由她来做自然比我方便的多,比如早晚用热毛巾帮夭小妖擦擦身子,因为伤口未完全愈合之前是不能碰水的。
女孩子爱干净,这是天性,不像男人,要是动这种大手术,估计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不会有太多不适。
其实,这些事我是极愿代劳的,可惜小妖这丫头面皮薄,我不过委婉提过那么一句,她的脸色就已艳若桃花了,于是我心里愈发有些痒痒的感觉,恨不得她快点好起来,然后……替她检查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
徐子铭的下落依旧是迷,这激起了齐局的倔脾气,誓要查出个水落石出。
我明白他这是憋着一股劲,徐子铭的两次逃脱,对于堂堂一位大局长来说,说是人生污点或许夸张了点,然而终究是要负有领导责任的。
而徐家那位老爷子,几天过去了,最终不但没咽下那口气,反而还从鬼门关又爬了回来,这肯定会让许多人大跌眼镜之余又大失所望,不过徐家的人势必会大大的松口气。
郁总和恒胖子彻底进入了蛰伏期,自从姓郁的几日前在医院门口与我说了几句之后,就再也没骚扰过我了,徐家那笔钱的事,他俩仿佛完全忘了这茬,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中央巡视组那边的工作倒是成绩斐然,自打把徐家丢出去的那枚棋子处长双规之外,又接连在G能集团内部查处了一批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敛财的公职人员。
职务都不高,胜在数量多,加上先前处理的几位集团高层,也算是做到了苍蝇老虎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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