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之后,我与夭小妖又开始闲聊起山上修行的话题,长久以来我一直有个疑问,就是夭小妖一身的本事到底是怎么学的,公羊胄那老头看上去也就一文弱老先生,要说他会舞刀弄枪我是不信的。
夭小妖给我的答案令我十分讶异,原来所谓的修行并非小说或者影视剧里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冥思吐纳,吃点固本培元的丹药,再加上一两册高人留下的秘籍。
根据她陈述的过程来看,更像一种封闭式的家庭教育。
夭小妖只是每天看看书,满山遍野的走走,看到风景的好的地方就发会呆,除了不与外界交往之外,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
而那神鬼莫测的玩刀手法,则是在十一二岁时从公羊胄的书架上看到一本发黄的册子,根据里面的图注无聊时候练着玩,或许在山中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娱乐方式,于是便坚持了下来,当十五岁时公羊胄不知从哪捣鼓出一柄小刀扔给她时,手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
按夭小妖的说法解释的话,这不过是熟能生巧,就如同杂耍,普通人看似神奇无比,实则不过是一种经过长时间锻炼后的正常结果,只要不是太过于蠢笨,任何人只要付出同样的努力基本都能做到。
对此我倒是抱着不同的看法,夭小妖的手段我是亲眼见过几次的,不管是速度力道还是对阵时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那完全已经超脱了杂耍的范畴。
夭小妖只是笑,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解释,我无奈只能转移了话题,直到夜深冷风骤起时才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便下了山,夭小妖并没有与我一起回去的意思,只是偷偷告诉我时机成熟自会去找我。
我不知这所谓的时机是指什么,只能装着一肚子疑问独自坐上了回SZ的高铁。
武夷山之行,与公羊胄的一席话似乎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又似乎什么承诺都没得到,至于日后他这边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助力,我无从考量。
还没下车就接到余经理的电话,先是问我这两天去哪了,接着告诉我两个不好的消息,DS新址那边装修进入尾声,消防验收方面却出了问题,另外就是保安部的一部分人从昨天开始闹着要加薪。
余经理在电话那头急的火烧眉毛,而我心中明镜似的,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听说这两件事我没有丝毫惊讶,对于徐子铭来说,这不过是动手之前的热身,或者说是开胃菜,眼下他对我手里的那段录音还有些忌惮,若非如此早就用更加直接暴力的手段来对付我了。
与余经理约定了时间地点,下了高铁之后我便直接赶往以前与上官云清见面时的那家茶楼,余经理对于不在酒吧见面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问什么,只说会准时到。
十一点一刻当我缓步走上茶馆二楼时,余经理已经坐在了临窗的位置,巧的是上官云清也喜欢坐在这。
“到底怎么回事?”等我屁股刚挨着椅子,余经理就忍不住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反问他。
余经理皱着眉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站起身来:“你要是不愿意说,我走便是,省的瞎操心。”
我本不想把他也牵扯到此事中来,没想到反而惹他生了气,只好赶紧阻拦。
“得了,真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何必动怒。”
一听这话,余经理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又坐了下来。
我把与徐子铭的冲突以及欢子的问题拣重要的地方简略的说了一遍,当然还是有崔璟的存在也都没隐瞒。
“我不该问你的,我有点后悔知道这些了。”余经理苦着脸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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